吕进达低头看妙妙的小脸儿问:“那你说怎么办?”
妙妙狡黠的转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
“那就先欠着,等我想好了不管当时什么情况你都要听我的,按我说的去做,可行?”
吕进达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不知道这个承诺,在以后让他吃了苦头。
甜姐儿和韩孜顷来到王家,也是感受到了一团和气,除了玉茭和王保世。
这两人不知怎么搞的,谁也不理谁,玉茭该忙活自己就忙活自己的,但是满脸都是不高兴。
而此时的乔氏身子明显显怀了,显得笨了,乔氏没说两句就又累又乏,她只让甜姐儿配玉茭说说话。
韩孜顷与甜姐儿舅舅们在里屋聊天,甜姐儿找到玉茭问她怎么了。
玉茭悄悄把甜姐儿拉到王保世的书房说:
“甜姐儿!我快憋屈死了!你的表哥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他……竟然不想要孩子!”
甜姐儿吓了一跳:“嗯?我哥说的?不会吧!”
“甜姐儿,我本来也不懂,后来才明白……他每次关键时候就会……回来弄到一边儿去!”玉茭说完自己也红了脸。
甜姐儿也是大概懂得玉茭的意思,她想想说:“你问过他为什么吗?”
“你不说这我还不气!他说他害怕!他说生孩子危险,想再晚几年!他就不想别人会怎么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可是……他不想要,我想啊!”
玉茭气鼓鼓的说着,不过玉茭随即一笑说:“不过,我可不怕他,哼!我已经想好怎么办了!我让他心甘情愿!”
甜姐儿赶紧问:“你打算怎样?我觉得还是你俩好好谈谈。”
玉茭神秘的从书房一堆东西最下面抽出一本儿书说:
“你来的正好!一会儿你告诉韩孜顷一下,想办法把王保世灌得微醺,我就要用这本书里的对付他!”
甜姐儿打开一看,这本儿竟然是教女子床第间怎样……不由得甜姐儿,天都红了。
“脸红什么,这本儿书送你,我可是研究了几天了!太精彩了,哈哈,拿走看看吧!咱俩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甜姐儿吃饭时特别说要韩孜顷多劝王保世喝几杯。
韩孜顷也看出玉茭和王保世之间有嫌隙,鬼魅的笑笑。
回家路上甜姐儿问韩孜顷:“你不好奇吗?为什么要灌我表哥喝酒?”
韩孜顷揽住甜姐儿的腰说:“这我还不懂?这*头打架床尾和!”
“你怎么和玉茭想的一样?!哈哈!”
“不过玉茭还真不错!对你表哥真好!”韩孜顷说到。
“噢?你也喜欢?”甜姐儿没想到韩孜顷那样说。
“哈哈哈,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当然如果再主动一些……你不会生气吧?”韩孜顷试探的问。
甜姐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晚上韩孜顷继续卖力的感受甜姐儿的美好,甜姐儿也终于从中体会到了一些乐趣。
韩孜顷感受到了甜姐儿不同,继续一边使劲儿一边说:
“乖,知道吗?没成亲时我每晚都想着和你这样!我听着你的声儿和平时不同,好听极了!”
韩孜顷说着把手指放进甜姐儿嘴巴里,甜姐儿此时正觉得自己身体里涌起一股一股的风浪,最后那一股股风浪化成了黑夜里的烟花,瞬间把甜姐儿整个身体都照亮。
甜姐儿脑子一片空白,嘴里咿咿呀呀的不成了声调,整个全身都是战栗的,脚趾都完全伸展开了。
韩孜顷看着甜姐儿,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一阵抽搐,他也到了极限……
第二天,吕进达和韩孜顷要去白府看白文远。
甜姐儿和妙妙聊天,两人正说着话。吕进达和韩孜顷带着白文鸳来了。
妙妙是不喜欢白文鸳的,但觉得她的爹娘弄成这样,而她哪还有以前的样子,头发乱乱的,哭的看不到眼睛了,又觉得她乖可怜。
吕进达和韩孜顷一脸的严肃,甜姐儿问他们:“怎么了?文鸳怎么弄成这样?”
文鸳说:“我爹,我爹把我娘关进柴房,那个狠毒的女人要我爹告知官府!我求他也没用!呜呜”
甜姐儿说:“怎么可能,昨天白员外不是要不声张吗?”
韩孜顷说:“咱们走了,白夫人又闹了起来……反正最后惹恼了白员外!”
原来他们几人走后,白员外找来白夫人,要她给羽化仙跪下道歉,白夫人也是个不吃亏的,拉扯间羽化仙摔倒,咬死是白夫人推了她。
又是一阵寻死觅活,羽化仙晚上趁白员外出去,动了胎气,白夫人母女俩又被羽化仙设计,说母女二人不让她请郎中。
白夫人就会动手,白员外打了白夫人两巴掌,要把她送至官府。
众人一片唏嘘,甜姐儿心里难受,几十年的夫妻之情竟被挑唆的什么也没有,不由得鼻子一酸,流起了眼泪。
韩孜顷安慰着,妙妙有点气:“白文鸳,要我说你爹真是老糊涂了!”
白文鸳附和着:“这种爹不要也罢!他真的好狠,可现在我娘本来害了哥哥就气恼,又被冤枉,还受了风寒,昨天在柴房关了夜……我……我好没用!”
妙妙轻蔑一笑:“要我说你和你娘也够蠢!冲动,没脑子,连羽化仙这点小把戏就把你们绊倒了!”
“韩妙妙!你说话越来越过分了!”韩孜顷语气不悦。
白文鸳倒是激动的说:“那妙妙你可有办法帮我?如果你要能帮了我,我……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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