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上午买了几套运动服,防水的登山服和登山鞋,宁咛也不敢再独自在外头多呆,匆匆回了家。进门时竟然发现顾达也在,“爸,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顾达放下手中的茶杯,“你妈妈身体不舒服,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在家陪陪她。”

“哦。”宁咛在沙发坐下,想了想又说,“爸爸,我觉得你应该把妈妈独自关在一个房间里,最好,最好和她保持距离。”

“你说什么?”顾达的语气有些薄怒,“虽说她不是你的亲妈,但是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好孩子,现在,你,你怎么能。”

“可是,这可能是传染病,可能很严重,可能根本治不好,要是你和妈妈同时出事,我们该怎么办?”顾达虽然平日威严,但是宁咛却能感受到他内敛浑厚的父爱,加上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七八分的相像,宁咛多少对他有些感情。

顾达站起身,“好了,不必说了。不论如何她是我的妻子,我绝对没有弃她于不顾的道理。况且爸爸活了这么一大帮年纪了,什么时候死真的不在意了。”说罢端起桌上的水果盘上了楼。

宁咛只好跟在他后头上了楼,苏织锦呼吸有些急促,双眼紧闭沉睡不醒,她手腕的伤处的周围已经黑了一大片,表面浮着一些青紫色的斑纹。顾达听见声音,回过头说:“你要是怕就别来这间屋子,我一个人照顾她就好了。”

宁咛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明白她永远不会好起来了。

顾达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好了,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的话有道理,你们还年轻,离这间房间远点罢。”

宁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仔细想想,虽然自己看过这个故事,但这个故事早已面目全非了。就算他能逃过这一劫,就安全了么。她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保证。自己和许多恐怕就像是古罗马的斗兽,被这个游戏的控制者默默地看着,看着他们如何挣扎,如何努力,又是如何告别这个世界的。宁咛没再说话,回了房间。

精神高度紧张了半天,昨夜又没睡好,宁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周围一片黑暗,宁咛一个人走在一条狭长的小巷,她想喊人又不知道喊谁。无边的黑暗包裹着她,她觉得全身汗毛倒竖,说不出地恐惧感,难道她又穿越了?小巷的尽头亮着微光,还有轻微的响声,她心中一喜,快步跑出了巷子。

“你好,请问……”宁咛的声音戛然而止,浑身忍不住地颤抖,到处都是,到处都是丧尸!他们缺手缺脚,浑身沾着腐肉血污,散发着恶臭。甚至有些下半身全都没了,内脏都掉了出来,仍然拼命地往前爬。

左手边的一只独眼丧尸看见宁咛,干枯已经烂光的手臂伸了过了,宁咛尖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另一只丧尸抱住。宁咛拼命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丧尸的力气越来越大,她仿佛要被掐碎了一般。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钟声。

宁咛一身大汗的从梦中惊醒,枕边的手机疯狂地叫着。拿过一看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已经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许多的。宁咛接起,“喂,许多有什么急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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