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摸摸撞的生疼的鼻子,柳清溪一声惊呼,莫名其妙的抬头,突然就愣住了。
“怎么是你啊!”
被撞之人唇角微扬:“走路怎么不看路?”
语气中带着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宠溺,软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紧,随之离去的温暖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不过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就是故意站到柳清溪面前,等着她撞上来的。
既然已经确定心意,他从来不是退缩也不是害怕之人,认定了的事情一定要坚持到底。
朱夫子这两天开始招学生的消息早就传遍碧溪,杨奕辰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赶巧乡试结束,今天的相遇是偶然也是必然。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少女失魂落魄满怀心事的样子。
杨奕辰假装不懂她这个状态的原因。
能有什么,还不是柳清岩那个小子进学堂了。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突然有一种酸涩的感觉,为什么柳清岩在她心里有那么多的位置,这种感受从确定心意那一刻就有了。
没想到居然会吃小孩子的醋,内心一个声音告诉他,要让了柳清溪全心全意的属于他。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控制着他自制力强大的内心。
若有若无的靠近,不远不近的距离,不会让柳清溪察觉,也不会让她反感。
肢体的动作一如他攻略性十足的心,一点点的让柳清溪适应,然后离不开。
柳清溪被这么一打岔,倒是忘记了刚刚的事儿:“你回来了,考试怎么样?肯定没问题吧!”
不是柳清溪对他自信,而是他的能力摆在面前,任谁都不会怀疑杨奕辰中举的可能。
“哪儿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正常发挥,你也不要太难过,小岩将来肯定要走到这一步,如果想走仕途的话。”
这是实话,当然更多的是不忍心少女伤心难过。
如果可以代替,他愿意全部受过。
“要回去了吗?正好我也好长时间没回村里了,一起吧!”
这么好的独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这样的话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日夜的相思之苦了?
只是马车厢就那么大的空间,鼻尖时不时传来少女身上独有的体香,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躁热蠢蠢欲动。
一刻钟的时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全身心都在和内心的渴望做斗争,好不容易用内力才压制住。
这么短暂的独处时光可不能这么浪费,杨奕辰自然而然的引入话题,不会让柳清溪反感,反而更有共同语言。
突然,柳清溪开口:“等一下,我从这儿下去,你先回去吧。”
“下去干什么?”
“三合村现在在建房子,我得去看看,要不不放心,要不是今天送小岩上学堂,我必须全程守着。”
这可是第一座修建的房子,也是她推行措施的第一步,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坚决不能。
如若一炮打响,以后建造队伍绝对会有源源不断的生意,否则,面临的就是所有的付出前功尽弃。
“我陪你一起。”杨奕辰从收下那里得知柳清溪的近况,心底有说不出来的心疼,这样的她太辛苦,越发消瘦。
要保护她一辈子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强行忍住,生怕他这样的突然吓到柳清溪,他不着急,以后两人一定会在一起。
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原来所有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要想着靠外力来改变,而属于他的也不会跑掉。
三合村人对于柳清溪的都来习以为常,毕竟这个小姑娘恨不得所有的事情亲力亲为,敬业的态度让身为大男人的他们自愧不如。
“清溪,这位是?”
“大叔您好,他是杨奕辰,住在十里铺,从镇上回来我搭他的马车回来,这不对咱们房子好奇,过来看看。”
“杨奕辰???”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呢?
“啊!!俺想起来了,是不是秀才老爷?是不是?”
他说怪不得名字这么熟悉,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最年轻秀才就住在十里铺,名字就是杨奕辰。
“对,没错,就是秀才老爷,俺肯定没记错。”男人还特意重复了一遍
黝黑的面容瞬间布满笑容,嘿嘿直笑:“秀才老爷好,俺这辈子第一次见到秀才老爷嘞。”
“哪儿呢?哪儿呢?俺们也瞧瞧,秀才老爷怎么来咱们这儿了?”
“让开让开,俺先来,俺还没看呢。”
杨奕辰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要知道大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耸耸肩挑挑眉,柳清溪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忽略了人们的热情程度。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些人,柳清溪快要虚脱了,这每天要都是这样,还能愉快的干活吗?话说大叔大婶爷爷奶奶们,不要沉迷于女色啊!
可是她的呼喊在人群中没有任何作用,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没办法,读书人的粉丝太多,更何况那比女人皮肤还好还好看的脸呢?
“大家慢点,不好意思解释一下,我主要来看看清溪干的什么,你们这里,最好加一下扒钉固定,这样会更牢固。”
杨奕辰一眼就指出了正在修建的这座房子的弊端,虽然结实了一些,但是木柱与木梁之间的连接单靠榫卯并不够,经过岁月和时间的侵袭,这些榫卯连接处会开始松散,渐渐成为可移动的柱子。
所以如果加一些大的扒钉,可以将其连接处再次固定,双层固定相互协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