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继文见她盯着自己看,不免有些意动:“怎么,看傻了?”将身一侧就坐在了程灵慧腿上。程灵慧自幼练武,结实的很,常继文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把她压坏。
程灵慧笑道:“你好像说过,成亲那天醉酒是你装的。”
常继文玉面微红:“那又怎样?你要找后账?我随时恭候。”
程灵慧摇头:“俺就是好奇,你真正醉酒是什么样子?”
常继文故意往她脖子里吐气:“你还是永远都不要看到的好,很难看。”
然后,两个人怎么又滚回床上的,程灵慧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初五是财神爷的生日,民间也多在这一日开市。沙溪县的老百姓这一天都要往十字路口倒炉灰,放鞭炮。预示着年过完了,要开始干活儿了。俗称‘破五’。
程灵慧本来想等过了破五就回程家庄的,可常继文就跟忘了似得。根本没提。他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去哪里聚朋会友。
经历了三年干旱,百姓的生计困顿。这个年也就过得萧索。往年的斗鼓,斗灯、斗秧歌什么的,眼见着也没人有心思弄。程灵慧虽然上了程家家谱,可毕竟是冒充的男丁。程家庄的乡亲们心知肚明,挂案祭祖,她不来,大伙儿也心照不宣的绝口不提。所以,程灵慧这个年过的很清闲。
反正程家庄的家里有陆晓晓主事,她也不催常继文回去。转眼,在转水城就住到了正月十七。年也过完了,节也过完了。程家庄还有个苏同在养病呢,俩人再不回去也说不过去。
这次回去,不但把两个大孩子从桥上接了回来,还把新二奶奶送的那俩丫头也带上了。
常继文对这俩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的态度很是暧昧,让程灵慧又是忐忑又是满肚子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