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其实不必介意,我们虽然身在红尘,但和其他世俗之人不同,并不介意他人的样貌!”董小宛道。
“不错,传言老子出生之时也是天生白眉白发!公子同样姓李,更听姐姐说公子琴棋书画、医卜星象无一不知,无一不精,莫不是圣人转世不成?”李香君道。
“我何德何能可与圣人相提并论,不过是凑巧机缘巧合罢了!”李清道。
“说不定夫君真是仙家转世也不一定呢!”程英想到李清的真实身份和能力,几乎和神仙无异了吧,眼中透着痴迷。
“公孙这个姓氏很少见呢!”顾横波道。
“绿萼的先祖在唐代曾为武官,后来为避安史之乱,举族迁居到幽谷中。在嫁给我以前,绿萼一直住在谷中!英儿则出身江南书香门第,幼时得奇人收为弟子,之后出来闯荡江湖与我相识!”李清介绍道。
“原来都是大家闺秀,公子真是好福气!”李香君道。
“看来三位真是琴瑟和鸣,天作之合呢!”柳如是道,心中有一丝羡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是啊,今生有幸能够遇见夫君,是绿萼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公孙绿萼为李清倒了一杯酒喂到了李清嘴边,这是她往常做的。只是刚才一时顺手,才发现自己是当着其他人的面,但已经来不及了,有些脸红。李清也不介意秀恩!
这句话、这些表现深深刺痛了在场其他四女的心,她们什么时候能够遇到一个真心对她们的人呢?不一会儿,菜上齐了,众人也谈了许多。
“公子武功高强,为民除害,更是状元之才。如何看待眼下时局?”柳如是问道。
见李清沉默不语,李香君道:“此地没有外人,我们也不会将今日之事传出去,请公子放心!”
“大明朝已经日落西山了!”李清不客气的讲道:“崇祯是个好皇帝,可惜手下没有可用之人,尽是些扯后腿的人!可惜了!”
想不到有人会当着这么多的人直呼皇帝的名号,更是直言不讳大明朝的衰落。
“怎么会呢?公子未免危言耸听了,东林党能人甚多,不会如此的!”董小宛道。
“能人?你们太高看这些人了!如今的东林党专权跋扈,只知道维护自己的权力地位和金钱,连崇祯的命令他们都可以不听,贪污受贿,到处搜刮民脂民膏,连干些实事的自己人都不放过,这才使得民怨四起。本来还有阉党可以和东林党对抗,可惜崇祯中了东林党的计,除去了魏忠贤,导致如今无人可与东林党对抗,满盘皆输!”李清道。
“公子为何要为阉党说话?”李香君问道。
“魏忠贤出身穷苦,他在的时候虽然贪污腐败,专断独权,但至少不会随意强加于民!国库的大多来源是来自盘剥官宦富商。他更是一介阉人,危害虽然很大,但崇祯当初将只要暗自扶持东林党,满满与之抗衡。久而久之自然,魏忠贤的势力自然会满满瓦解。可惜他太着急了,他以为除掉阉党就可以还天下太平,熟不知东林党之所以支持他的原因。当年天启皇帝正值壮年,却突然病逝,你们觉得正常吗?”李清道。
“公子是说是东林…”柳如是不敢再往下说了,众人皆是赶到背后一凉。
“难道不会是魏忠贤?”顾横波问道。
“魏忠贤得权力全部来自天启帝,所以魏忠贤绝不会动他,反而会希望天启帝永远坐在龙椅上。而崇祯帝,自幼与天启帝感情要好,从他上位的表现来看,也不似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那么又是什么人能在天启帝死后,崇祯帝登基后得到利益呢?”
“东林党?”李香君冷汗直冒,轻声道。
“不错,只有扶持崇祯上位的东林党!天启帝信任魏忠贤,天启帝无子,只要他不在了,当年的信王才能上位!支持他的东林党才能扳倒阉党。朝堂之上不可一家独大,借着崇祯帝的手除掉了阉党,东林党丑陋的面貌就露出来了!大肆排除异己,中饱私囊,你们以为东林党他们是什么好东西?据我所知朝中已经有一部分东林党人暗地里与鞑子私通了!崇祯帝刚颁布一项命令,晚上就有人通知给鞑子,这仗怎能不败?他日城破第一个投降的就是他们!
如今崇祯帝即便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左右已无可用之人,东林党也绝不会让崇祯帝有培养其他势力与他们对抗的机会!崇祯帝问东林党要钱没有,要权不给,要兵无粮。他们克扣军饷,盘剥百姓,通敌卖国,这才是现在的东林党就是的样子。而那些不愿与之为伍的真心做实事的人,只能被踢出朝堂。只要现在崇祯帝抄东林党的家,保准每一个冤枉的!指望东林党那就真的只能亡国了!”李清道。
李清越说,柳如是等人就越心惊,从没想过往日交往的东林党人会是这样的情况,似乎还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公子会不会搞错了,我们往日也与东林党人有些交情,他们表现出的样子并非如此?”柳如是道,但其实心中已经信了大半。
“是啊,他们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李香君也不想相信。
“你们还真好骗!人总是要面子的啊,无论背后多么肮脏龌龊,人前总要表现得大义凌然的样子,这样才不会有人戳他们的脊梁骨啊!你们仔细想想,他们十否在你们面前一掷千金?”李清问道。
“不错,的确很大方!”顾横波道。
“有什么问题吗?”董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