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窃窃私语,可见众口铄金这话不假。
“呸,哪来的自以为是的浪荡公子,你是不是以为自己长得好看,便自命不凡就以为可以血口喷人,我告诉你,你别肖想我们家小姐,就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谁知道你究竟和谁在一起,偏生拉着我们小姐下水。”春侨自然不能看着小姐受委屈,指着高志远怒道。
“哼,明人不做暗事,既然做了就别不承认。”高志远目光微冷的看着钰娆,昨夜越是温柔,越发显得今天的冷酷。
春侨看着高志远像蛇一样的盯着自家小姐,就想挡住他的目光。
“不知道你拿了谁的东西诬赖我们小姐,做了恶心的事,脏水也要泼给我们小姐。”
“你真是你们主子的好丫头啊,事事都维护你们主子。”高志远听到春侨的话,自然不会相信。
“我们主子受了嬷嬷教导,最是遵循礼教,懂得礼义廉耻,不像某些人会做出下贱事,还诬赖别人,那东西,根本就不是我们主子的。”春侨翻着眼睛指责道。
“你这丫头嘴还怪厉害的,难怪姐姐喜欢你,只是若不是你家主子的,还能是谁的?”钰柔一脸的奸笑说道。
春侨看着钰柔冷笑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反正不是我们主子的,主子的东西我还是有些眼里能认得出来,保不齐这就不是大小姐的。”
春侨说这话的时候,钰娆却掩着嘴巴偷笑。
老夫人和国公老夫人看到这里,当真是看不下去了。
“住口,都给我住口,还觉得不够丢人么?”老夫人看着钰娆,似乎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国公老夫人却看着钰娆暗想:这孩子究竟要做什么?
“老夫人,春侨从不撒谎,这不是我们小姐的,不信,可以让认识的人来指认。”春侨对自己小姐了如指掌,看钰娆根本就不理他们,任凭他们吵翻天的样子,就猜到她家小姐巴不得这事情不可收拾呢。
“指认?”老夫人一愣。
“指认,难不成事情还有隐情,真不是那样?”
窃窃私语之中,所见之人都是这么想着,便更想去看,却有眼尖的人认得,特别是那个平时就对旁人东西关注的甚多的钰云。
“这不是钰柔的东西么?”钰云的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屋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原本就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发展的钰柔闻言更是大惊失色,刚才高志远的出现只是让她惊讶,并没有仔细看他丢出来的东西,可是如今听了钰云的话,便走过去看着地上的东西,这么一看顿时心跳加速,脸哄的一下通红。
木莲也走过去一看,只觉得甚是眼熟,好像确实见过,而钰柔的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么?
嘴上却争辩道:“胡说,不是我的,怎么可能是我的。”
夏荷却不知死活的嚷道:“那明明就是我们小姐的,怎么会是钰柔小姐的?”夏荷泼脏水的功力可见一斑。
就连丫鬟都认定了,旁人哪里还有辨析的能力?
钰珍此刻却走了过去,捏着肚兜扔在一旁,拿起那个簪子仔细看来说道:“这簪子虽说也像钰娆妹妹惯常带的,可是我知道,妹妹的簪子是她母亲生前之物,将原本刻着和合二仙的玉石重新雕琢了,那玉是正经的羊脂白玉,可不是像这个,仿的不伦不类。至于这荷包我认得,确实是钰柔妹妹的东西,针脚虽然有意模仿钰娆的,可是翻过来一看,就露出了马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
钰珍说完,特意看了看钰柔,果然见她脸色灰黑,显然也不知道事情会到这种程度,这是什么?原本她是把钰娆的那块锦帕给了高志远的,怎么会变成这个?而且还有自己贴身之物,那个肚兜?
钰柔的脸色此刻可谓是变化多端,高志远闻言也是一愣。
“胡说,怎么是旁人的?明明是她的,昨夜,昨夜我们是在一起。”高志远显然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刚才那个女人说什么?竟然说东西不是钰娆的,怎么可能,昨晚他们明明在一起了,那东西,是她趁他不注意自己拿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
而高志远无意识的一句话,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在看着地上的肚兜,难不成,他们真的行了周公之礼?
两位老夫人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样,而此刻的钰柔却格外清醒,难不成,难不成那不是梦,竟然是真的?
昨晚,钰柔身体不舒服,早早回了房间,迷糊之间只见有一英俊少年,对她呵护疼爱,想来是个蠢梦而已,便投入其中,没想到,竟然不是梦?
“胡说,昨天,我明明是宿在武牌堂的。”高志远见钰柔的样子,也知道昨晚的事恐怕是出了差错,可是他可不想娶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所以,他还是决定孤注一掷。
“武牌堂,那里确实是安排给钰娆住的地方啊?”乔氏十分的惊讶,看着钰娆的眼光也变得晦涩起来,莫非真的如他们所说,钰娆和这位真有了什么苟且?
然而春侨却嚷嚷道:“昨天大小姐说嫌弃自己住的地方太闹,让我们和她换了,害的我们大半夜的好顿折腾。”接着瞪着跪在地上的夏荷说道:“夏荷,我问你我说的是与不是?”
夏荷听了这话,知道这事情有变,想要说是,又怕钰柔想要说不是,又怕事发,一时为难的说道:“春侨姐姐,你就莫要为难我了。”
“呵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