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娆,我来了。”周瑾然喘息着吐出这几个字,已经迷失了一般的钰娆,只能用缠绕的手臂代替了回答,他有力的挺入,带来了共同的低呼。
终于,他们拥有了彼此的身体,这一刻的美妙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闪电划破长空般让人震憾。
生命中一切不如意、彷徨、起落都似烟消云散,两颗心跳的越发的狂乱,用身体彼此传输着热情,一次又一次达上极乐的巅峰。
一次又一次飘浮在空中、舞上云端,夜还漫长,终于打破一切的两人终于可以共同续写夜的篇章,红烛摇曳轻解罗裳,鸳鸯交颈耳鬓厮磨,夜的痴缠,一室风光旖旎!
第二天一早,钰娆是在一个柔软的臂弯中醒过来的。
睫毛轻颤了两下,便听到耳畔轻声细语的问候。
“你醒了?”
“嗯。”
听到这个呢喃的声音,之后周瑾然便弯了弯唇角。
“那就起来吧,他们在外头等着呢。”话音中还透着不可名状的笑意。
钰娆闻言,睁开眼才发现已经天色大亮,阳光透着窗户照射进来,方知道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了。
猛的起身却发现身上酸痛,力不可支,还是周瑾然适时的扶了她一把,带着轻笑说道:“慢点,别急。”
感受到腰间的酸痛,钰娆忍不住嗔怪道:“还不都怪你。”若不是他不顾后果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她会这样软弱无力么。
她的埋怨在他听来确是他一夜操劳的肯定,换来的是他一阵轻笑。
“我只当这是你对为夫能力的肯定了。”
“臭美,呸!”
似乎听到屋内的话语声,外头春侨开口唤道:“少爷,你们起来了么?要奴婢把水送进去么?”
听到春侨的话,钰娆的脸彭的就红了,这一夜夜的要水伺候,一大早,又要送水么?
似乎看出来钰娆害羞的意味,周瑾然坏笑着在她耳畔说道:“净脸用的,别胡思乱想。”
而后,周瑾然清了清嗓子喊道:“先拿进来吧。”门外的春侨听命将水送了进来。
只听外室叮叮当当之后,门又一开一合,想来是春侨放好之后又出去了。
被他戳破了想法,钰娆更是羞涩难当,忍不住举起粉拳,落在他精壮的胸膛却弄的自己升腾。
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自己再次跃跃欲试的蓬勃上,嘶哑着嗓音忍不住的警告。
“你再胡闹,我可忍不住了。”
碰触到他的坚硬,钰娆吓得忙抽回手,却偷偷的观察周瑾然的侧颜,论才学相貌公子堪称举世无双,如今,到真是她的夫君了。
忍不住心中有些窃喜。
“怎么样?为夫的容貌娘子可是满意?”
周瑾然转过身,板着钰娆的脸索性让她看个够。
“还好。”她可不会轻易承认,她心中十分满意的,免得他会骄傲。
“呵呵。”周瑾然也不与她计较,掀开被子站起身来,径直走向一旁的屏风,上面放好了准备好今天要穿的新衣。
钰娆看着他的背影,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挡住部分背部的线条,却遮不住肌理分明的身躯,修长的四肢,健硕的肌肉,即便是背影都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似乎察觉到她的偷窥,被观察的人有些血液上涌。
“别再背后偷窥我哟。”
钰娆闻言,好像被捉个正着的偷窥者,翻了个白眼,嘴硬不承认的嚷道:“谁偷窥你呀,自恋狂。”
而就在钰娆话音未落之后,便差点咬到舌头,他竟然突然转身。
然而就在他转过身之后,蓦然的映入眼帘的画面,却让她迅速的低下了头。
“暴露狂,不要脸。”舌头似乎都在打结。
“是么?究竟是我是暴露狂,还是某些人心口不一。”周瑾然在她的注视下,再也抑制不住冲动,原本垂头丧气的小瑾然,在她的注视下高昂起了头。
“没,没有。”钰娆急于否定,却让再次化身为狼的周瑾然,只把她当做了随时可以拆穿入腹的小白兔,而他已经再也忍耐不住的要将她这个小白兔彻底的吃干抹净。
飞扑过来的人像是急于发泄的猛兽,直接掀开锦被,揽住她不堪盈握的腰肢,咬着她耳朵说道:“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来什么来,我都饿了,要吃饭。”钰娆嘟着嘴抗议。
可惜,抗议无效。
趁机将她按在身下,亲上她柔嫩的唇。
“正好,为夫也饿了,娘子先填饱为夫的肚子吧。”
天哪,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还填饱他的肚子,填肚子是这么个填法么?他是铁打的么?简直是不知疲惫。
“啊!”就在钰娆想东想西的时候,被周瑾然一口咬到了唇上。
“小脑袋别胡思乱想,不集中精力。”
yù_wàng在极速腾飞,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在钰娆身旁,周瑾然总感觉体内像住着一个火山,这座火山随时可以散发出无穷的热量。
如蛇行般在身体四处游窜,似要找一个释放的出口,思绪乱了,呼吸乱了,一切都乱了,血液在沸腾,身体在燃烧,两人一起燃烧,一起化为灰烬。
钰娆感觉这一夜她几乎被他折磨的不能休息,直到天快亮了终于睡了一下下,现在又被他给吃掉了。
真是不公平,明明都是他在卖力气,可是为什么腰酸背痛的确是自己,而他却神清气爽,根本就丝毫不在乎一般。
终于在他亲力亲为的动手动脚之后,钰娆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