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小点声。”钰柔被差点捉奸面上也挂不住又不想高母大声声张,只能小声规劝。
“哈哈,敢做不敢当?你这样是要浸猪笼的,别以为我儿不在家你就为所欲为。”高母说着,便大声嚷道:“你还怕人知道?我非要让人看清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要脸的东西。”
“伯母,你别嚷嚷。”
“母亲您小声点。”
“我小声点,你们还嫌弃丢人是不是?害怕被人知道是不是,你们真的要脸别做这种事啊。”
“伯母,我只是来照顾一下弟妹,不像您想的那样。”
“你以为我老婆子眼瞎啊,还是以为我老婆子好糊弄,照顾,照顾到床上去了吧。”转过来又骂钰柔。
“你这女人真是臭不要脸的,从进了我们高家就没好事,你现在还偷人,你看看我怎么让你滚出我们高家。”
“母亲,求你了,你别嚷嚷了。”钰柔恐怕高母声张。
“求我,跪下啊,磕头啊,求啊。我儿子现在都找不到人,你在这和人家卿卿我我,你好意思么。”
“你,你别在这大声嚷嚷。”
“怕丑?怕被人知道,你们也知道怕?我还以为你们不知廉耻呢,我恨不得人都快来人看看呢,看看这堂堂中丞大人是个什么东西。”高母见她们这样,更加肆无忌惮。
“你别喊了,再喊都听到了。”胡中丞吓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
“你们一定是嫌我儿子碍事,把他藏起来了吧,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高母想到自己苦命的儿子被带了绿帽,能安分听话?
“谁藏你儿子了,老太婆别胡说八道。”胡中丞自以为自己可是朝廷命官,平白背了黑锅还能行?
“钰柔,你说,是不是你嫌我儿子碍事,害死了他。”
高母转过去追问钰柔,想起自己儿子一个大活人平白就没了,木莲怀着骨肉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就剩下她和钰柔带着宣哥。
如今钰柔是这么个品性,她甚至都开始怀疑宣哥是不是她高家的骨肉了。
“你老婆子别赖我,我可没动你儿子,若不是他对钰娆存有非分之想,还虏人回来,能惹了这么多事端?如今他若不跑。你以为那周瑾然能轻易饶恕他?”
钰柔情急之下竟然把这些事都说了出来,别说高母吓到了,连胡中丞都害怕了,高志远竟然做了这么大的事?
那他还胆大包天的和钰柔暗通款曲,那万一被时刻盯紧高家的周瑾然发现了,他这官位还要不要了?
胡中丞这一害怕,钰柔就从他眼睛里看到了退却,心中暗道:真是个胆小鬼,这是想跑了?
果然胡中丞听到高母的威胁之语,又听到钰柔说的这等密辛,吓得他就想跑。
“你去哪?”钰柔双眼一立,吼道。
高母刚才被钰柔的话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却清醒过来。
“你别想吓唬我,我老婆子是不怕的,眼前是你们苟且对不起我儿子,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不起我儿子,我要把你赶出高家,让你浸猪笼。”
高母见钰柔竟敢把高志远的密辛抖落出来,更加肆无忌惮的使劲叫嚷,这个时候似乎比谁掌握的秘密更致命,谁就能占上风一般。
果然,钰柔比高母更怕事情宣扬出去,
高志远当时虽然做了那么大的事,可是毕竟他人跑了,可是自己眼下却要面对。
于是她吓得一下子跑到高母跟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叫你别喊,别喊。”
高母推开钰柔大喊着往外头跑。
“救命啊,杀人了。”
“你还叫。”钰柔说着给胡中丞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胡中丞见此冲上去将高母拽了回来,高母自然不能听之任之,与他周旋,此刻只恨刚才没有多带人手进来,被人虏获。
“老东西,看你还敢胡说八道。”就在争论之中,胡中丞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对着高母的头砸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高母不再和他撕扯,人也顿时头破血流软了下来。
看到高母倒在血泊之中,胡中丞吓得扔下了手中的茶壶,退到一边。
在一旁观战的钰柔见好一会高母都不吭不响,便颤抖着凑过去问道:“她不会死了吧?”
胡中丞也是心有余悸,蹭着挪过去,将手凑过去试探了下鼻息,心里一凉。
“她死了。”
钰柔吓得顿时瘫软在地上,高母本就年事已高,加上心力交瘁又和胡中丞拉扯中被击中了头部,一口气没上来,人就归西了。
“这可怎么办?”钰柔吓得不知所措,她没想到刚刚还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么快就死了。
“还能怎么办,把她弄到房间里,就当他没来过。”胡中丞不愧是男子,除了最初的惊慌,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没来过?那头上的伤怎么办?”这么大一片伤痕,藏不住吧。
“你傻啊,就说不知道。”胡中丞怒吼着。
钰柔只能照办,府里的人又被她下令三缄其口,高母就被“病死”了。
高母虽然最近身体不好,可是突然病逝也着实让人猝不及防,而她的独子高志远并不在家,儿媳钰柔自然要处理了。
赶紧派人去官府报告说高母心病发作突然病逝。
那高母本就是被胡中丞捂了嘴巴窒息而亡,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仵作验尸过后也就按照钰柔所说的心病发作,呼吸不畅而亡出了证明了。
钰柔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