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黑锅的贝多因侯爵,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曾经拿走了属于烈火军团的一半军粮;要不是他屡次妄顾烈火军团将士们的感受,烈火军团的将士们对他的怨念也就不会那么深入骨髓。
烈火军团与贝多因侯爵的新仇旧恨,决定了他们之前迟早有一天会兵戎相见;就算烈火军团的将领们愿意忍受贝多因侯爵的压迫,那也不代表烈火军团的将士们会一直忍受下去。
先是一半军粮被分走,接着又是储备武器装备被夺去,再到身上武器装备被扒下,烈火军团将士们的耐性在一点点被磨灭;直到这次粮食危机的出现,烈火军团的将士们终于发飙了!
自发组织起来的五十余名中队长,带着他们麾下隶属于三个师团的五千余众将士,在晚饭之前袭击了贝多因侯爵麾下军队的军营,打死打伤三百多名敢于反抗的对方将士,抢走了军营内的所有粮食。
满载着贝多因侯爵麾下一万五千将士半个月口粮返回军营的烈火军团将士们,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响彻军营的欢呼,逼着埃德尔等将领,将想好的处罚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当天晚上,十多天没有吃饱肚子的烈火军团将士们,大快朵颐的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殊不知,被他们抢走粮食的总督府军队,连贝多因侯爵都没有请示,就发起了一场反击!
吃饱肚子的烈火军团将士们,认为自己等人已经将抢回来的粮食吃进了肚子里,就算贝多因侯爵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吃饱之后他们就各自回军帐睡觉去了。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埃德尔、奥斯皮纳、萨尼亚三位师团长,也没用想过总督府的军队敢自不量力的进攻己方军队;他们烦恼的是,明天一早如何向暴怒的贝多因侯爵解释。
偌大的军营内,除了不足千人的巡逻将士以外,其他将士都已经陷入沉睡之中;自知打不过烈火军团的总督府军队,没有打算硬攻烈火军团军营,他们准备用同样的袭击方式打击烈火军团。
报仇心切的总督府将士们,在烈火军团的军营外潜伏了整整四个多小时,等到午夜过后人困马乏之际,一万五千总督府将士悍然发动了对烈火军团军营的猛烈袭击!
简陋的军营大门直接被总督府军队冲开,一万余众粮食被夺的总督府将士,在仇恨的支撑下杀进了烈火军团的军营;毫无防备的烈火军团将士们,在睡梦之中就接连遭受重创。
最靠近军营大门的十数座军帐里,刚被惊醒的烈火军团将士们,连武器都没有来得及拿到手中,就被一股脑冲进军帐内的总督府军队乱刀砍死,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身为皇家军团之一的烈火军团,其反应速度终究还是不慢,最初的混乱持续十多分钟后,拿着武器走出军帐的烈火军团将士们,在各自小队长、中队长的指挥下,立即开始展开反击。
眼看再打下去已经占不到便宜的总督府军队将军们,一边命令偷袭得手的将士们迅速撤离烈火军团军营,一边让守在军营外围的两千余众将士,向军帐密布的军营投掷火把!
铺天盖地飞舞而至的火把,点燃了一座座由蒙着一层兽皮的白色厚布搭建而成的军帐;整个烈火军团的军营,转瞬之间就成了一座熊熊燃烧的火营,最少两千烈火军团将士被活活烧死。
总督府军队发动的这场声势浩大的袭击,给烈火军团造成了三千将士阵亡、五千余众将士受伤的伤亡;面对如此惨重的损失,烈火军团的将士们怎么可能不采取报复措施?
麾下将士损失最为惨重的奥斯皮纳师团长,直接率领他的第三师团,对想要撤退逃走的总督府军队追杀过去;早有撤退计划的总督府军队,则目标明确的往布罗扬松郡城撤去。
城外将近五万将士喊杀声震天的混战厮杀,自然不可能瞒得过城内的诸方势力;提前通过隐藏在总督府军中的城防军军官得知此事的温克,只是给自己麾下的将士下达了备战命令。
坐山观虎斗的温克,没有率军介入今晚这场混战的想法,他给三千城防军将士下达备战命令的目的,仅是确保城防军不会在今晚的混战中遭受无妄之灾,其他的事情与城防军无关。
做好接应总督府军队准备的军务部门将士,及时为仓皇撤退的总督府军队打开了本应该关闭的城门;看着躲进郡城的总督府军队,杀红眼的烈火军团将士们悍然对郡城发起了进攻!
按照总督府军队将领们的推测,遭受重创后的烈火军团一定不敢进攻总督所在的布罗扬松郡城;只要熬到明天早上,有总督亲自出面调节,烈火军团就不得不吃下这个暗亏。
躲进布罗扬松郡城的总督府军队,可没有想到烈火军团的将士们竟然敢直接进攻布罗扬松郡城;冲天的喊杀之声,吓得原本只是贵族护卫的总督府将士们脸色苍白双腿发抖。
“汉弥顿,城外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烈火军团的军营火光冲天?为什么我们的行省首府在遭受进攻?难道是兽人军队打来了吗?!”
连衣服都没有穿好的贝多因侯爵,神色紧张的对匆匆赶来的汉弥顿伯爵接连发问;只顾带着家人跑来相对安全的总督府的汉弥顿伯爵,混乱之中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当汉弥顿伯爵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