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神色凌然的联队长,察觉到自己师团长的不正常后,赶紧转身下达命令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从第二师团方向传来的号角声。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从第五师团方向传来的号角声。
奥斯皮纳的第三师团还未吹响撤退的号角,埃德尔的第二师团和萨尼亚的第五师团就相继吹响了全军撤退的号角;并未完全失去理智的烈火军团将士们,在各自师团的号角声中迅速撤退而去。
在城外烈火军团将士犹如潮水一般后撤的同时,温克麾下的三千城防军将士,也在他们三名联队长的指挥下,分别杀向城墙和总督府,只留下温克和亚伯拉罕伯爵仍在瞭望塔上。
猝不及防的总督府军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后会突然出现敌人;短暂的混乱之后,城墙上的守军将领们才发现,从背后进攻他们的敌人是只有两千五百将士的城防军。
自认为麾下尚有两万将士的城墙守军将领,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对城墙上的总督府军队下达了反击城防军的命令;结果,听命发起反击的总督府军队,仅有一万四千左右的将士。
毋庸置疑,剩下的毫无动静的六千将士,就是受城防军军官控制的军队;真正效忠于贝多因侯爵的一万四千将士离开城墙后,按兵不动的六千将士便在城防军军官的指挥下,迅速占领了城墙。
有心为自己麾下三千精锐制造一次磨练机会的温克,没有利用城防军军官掌控的那六千将士,对一万四千总督府军队发起两面夹击,而是将击败他们的任务交给了城防军的两千五百将士。
训练有素的城防军将士们,在与敌军交锋之前,便列好了迎战队形;三人一组、十人一队的基本队形,是最适合在狭隘的街道上作战的战阵,也是城防军将士们平时操练最多的战阵。
互相配合的城防军将士们,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迎面而来的总督府军队,则是乱糟糟的拥作一团,将推进步伐整齐划一的城防军将士,当成了是任由他们宰割的羔羊。
“前五排盾兵,御!”
两军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城防军的大队长已经可以看清敌军的面孔,他们才开始下达新的作战命令;随着这道命令的下达,最前方的数队城防军将士,立即停下脚步竖起盾牌。
“所有标枪兵,预备!”
十名将士为一排,用他们手中可以互相连接的盾牌构筑好盾墙后;五道盾墙后方的步兵们,在他们各自中队长的命令下,纷纷将身后背着的标枪取下来紧紧握在手中高举过自己的头顶。
一百米、七十米、五十米、三十米,当蜂拥而至的总督府军队抵近到距离己方盾墙三十米的时候;手中同样握着重型标枪的中队长们,再度下令道:
“掷!”
上百名标枪兵奋力投掷而出的标枪,瞬间便将冲锋在前的数十名敌军将士钉死在地上;不待突遭打击的敌军将士反应过来,标枪兵们的第二轮标枪和第三轮标枪接连投掷而出。
“盾兵,进!”
三轮标枪投掷过后,前方的大队长立即命令组成盾墙的盾兵们,以防守严密的盾墙姿态往前推进;刚投掷完标枪的标枪兵们,则是迅速拔出腰间长剑,从标枪兵转化为轻装步兵。
盾兵们的徐徐推进,压迫着有些胆寒的总督府军队微微向后退了几步;眼看着自己麾下的军队仅阵亡一两百人就退缩,总督府军队的将军们,便强压着他们麾下的军队重新发起进攻。
未战先丧其胆的总督府军队,他们发起的进攻却是显得那么疲软无力;组成盾墙的盾兵们,毫不费力的将他们的盾墙往前推进了大约五十米的距离,令被压到一起的敌军更显拥挤。
“盾兵,收!”
大队长的新命令刚下达,组成五道盾墙的盾兵们迅速重组他们的阵型,将原有的前后五道盾墙调整为左右两道盾墙;总督府军队与盾兵身后的轻装步兵们之间,立即形成长约二十米的通道。
“轻装步兵,出击!”
暴喝出声的中队长们,在给他们麾下轻装步兵下达进攻命令的同时,他们自己本人率先身先士卒的顺着通道往前方的敌军群中冲杀过去;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是高呼着冲锋口号的轻装步兵们。
日常训练都随便糊弄的总督府军队,与天天艰苦训练的城防军将士之间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军队;双方一经交战,拥挤不堪的总督府军队,就被冲杀迅猛的城防军将士杀的节节败退。
碾压式的战斗持续十多分钟后,伤亡数字居高不下的总督府军队才勉强挡住了城防军轻装步兵的进攻;眼看着轻装步兵们的伤亡开始有上升的苗头,指挥作战的大队长再次下令道:
“轻装步兵,撤!”
“盾兵,御!”
且战且退的轻装步兵们,刚从前方浴血厮杀的战场上顺着通道撤退回来,之前组成左右两道盾墙的盾兵们,又在大队长的命令下将他们的盾墙方阵重新变回前后五道盾墙。
主动出击十分钟的两百名轻装步兵,以自身阵亡十余名将士为代价,斩杀了两百余众敌军;这样的战绩,一丝不漏的被并肩站立在瞭望塔上的温克和亚伯拉罕伯爵,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