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的实力竟然更上了一步,不过我还是那句话,那两人身份不明,你若现在退去我还可以放你一马!”黑衣男子将剑拔出,冷冷的看着白衣男等着回答。
“师兄……”刚才使用移花接木之法的男子现在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刚才功力碰撞十分的凶险,要不是黑衣男子藏在其中的功力并不多,恐怕男子也是要被其给重伤。
白衣男见师弟望了过来只是轻轻的摇头,然后又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我正要劝说就听见一旁的白须老者那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我便看了过去只见南华老人面露难色,眼中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一旁的少女,少女粉拳紧握,面色潮红,似乎很是激动,见我看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完全没有刚才的洒脱我只好把目光转走,以免弄出什么乌龙来。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看来剑宗那群老家伙恐怕给了你什么保命的东西吧?不然也不会让你在天变之时出世了!”说完黑衣男子又是不屑的一笑,恶毒的看着白衣男说道:“莫非你以为只有你有保命的手段?如果惹了我岳凡,什么下场后果你应该知道的吧?还是你身后的门派想要和执法者作对吗?”
说完黑衣男子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举起,那是一块用青铜打造的令牌,在阳光下面泛着光芒,中间写着一个大字“法!”下面吊着一根红绳,法字两边还有着两条镌刻好的金龙。
白衣男的师弟着急了,也不管自己的身体了,一把抓住白衣男就要走。另外一旁的南华老人也是急了,趴在少女的耳边说着什么。
白衣男把师弟的手抓住然后放开,然后用他独特的冰冷眼神看着他师弟,可以看出他师弟似乎很怕白衣男,一时间僵在了那里没有了动作。
“来!”白衣男手中长剑再次举起对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眼中冒出一股怒火,随后听见旁边有人大喊一声好,回头看去正是那个少女,她粉拳紧握十分的激动,然后看见那么多的人看着她脸上一红,老者吓的不轻,一把抓住了少女。
我摇头笑了笑,可以看出黑衣男子手中的令牌有着非一般的震慑力,就连那个南华老者都被镇住了,像那种老者,什么大风大雨没有经过,却被一块令牌给吓到,这就可以看出黑衣男子手中的令牌有着何等惊人的能力。
“很好!你是第三个敢挑衅执法者的人,不知道剑宗那群老家伙知道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哈哈哈哈!”黑衣男子怒极反笑,张狂的笑出了声,然后把手中令牌一抛,令牌发出了一声龙吟,随后一道金光冲进了黑衣男子的身体里面。
黑衣男子面露陶醉之色,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其体内炸开,他双眼如电,手中长剑开始震动,人一跃腾空,手不用抓剑剑剑就跟着那双不大的手掌开始在空中游动着。
他率先出手,手指向前一点,黑色古剑就带着凌厉的攻势砍向了白衣男的面门,我可以感觉到这一剑的力量比上次偷袭的力量还要强上了两倍不止。
白衣男也更加卖力了,手紧紧抓住紫色长剑和黑色古剑对碰在了一起,我可以看见紫色长剑剑身一阵,一道黑芒瞬间钻进了紫色长剑中,长剑发出一声低鸣,将白衣男凌空震开。
白衣男口中吐出几口鲜血,整个人翻滚了几圈后左手用力拍在地上借力再次站直。
紫剑被袭,低鸣不断,弹开插在了白衣男身旁的土壤里。白衣男的师弟面色着急,连忙上去扶住了白衣男然后愤愤不平的指着黑衣男子说道:“有种光明正大的打,借用执法令的力量算什么英雄好汉!”
黑衣男子张狂大笑:“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之后,当然是无所用之不及!看来那些老家伙是把你教傻了吧?小子,今天听老子给你上堂课,在这个世界是靠……实力说话的!”
黑衣男子不屑的看了白衣男的师弟一眼,随后一掌拍出,一道黑色的庞大的掌印飞了过来。
男子面色发白,浑身颤抖着,我踢了小黄一脚示意他上去帮忙,他眼中露出一丝乞求之色,我狠狠的瞪了回去,他就像是悲烈的壮士一样站了起来,双手快速的结印,凌空写出了一张符纸,然后一掌拍出将符纸拍到了白衣男师弟的面前。
黑色巨掌凌空而来,狠狠的撞击在了小黄书写的符印之上,不过这道符印还是很结实的,只是发出了几声清脆的破裂声并没有被摧毁掉。
我倒是惊讶的看了小黄一眼,我也是第一次见他施展这种奇异的法术,不由赞叹不愧是玄学,还有着这种奇异的招式,凌空写符。
小黄对我惨笑了笑,嘴角流淌出一丝血迹,我急忙抓住他的手一查看,好家伙!小黄体内的法力变得不安稳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挤压了一样,我马上就知道了这种情况。
原来这种并不算是法术,只能是一种奇特的障眼法,因为那符印在空中形成了防御的背后竟然是用一个人全部的法力形成的,换而言之就和黑衣男偷袭的手段一样,是在符印中潜藏了部分的法力,而玄学的这个法术是借符印来用自身的法力进行防御。
小黄一身实力十不存一,我知道他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好好养伤。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打量了我一番。
我冲他翻了翻白眼,他马上就会意,露出一个蒙娜丽莎式的神秘微笑坐了下来。
“我去……这是什么人啊?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