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归类,那不如归类为‘野生魔兽’,无故招惹野生魔兽本来就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引起什么灾难也并不是魔兽的错。所以不要想了,这件事只有我和维吉尔知道。”

翠绿色的眼睛眨巴眨巴,闪闪地看着她。

希珀抵着她的额头说:“你硬要说这是你的错,也不过是一场过失。别纠结这件事了,如果你担心因此受处罚,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除了我和维吉尔,没人能把这件事联系到你身上,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我们就杀了维吉尔灭口吧?”

“什么!为什么忽然又要杀我灭口!”维吉尔肯定在偷听,听到要对他动手就马上跳着转过来,“嘿,希珀!”

两位抱在一起的女士一起扭头看着她,希珀空出一只手来开始施法,塞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维吉尔是个好人,不要杀他。”

“就算会给你带来麻烦,也不要杀他?”

维吉尔紧张地看着塞隆,塞隆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说:“是啊,我的麻烦是我的麻烦,为什么要杀他?我的麻烦并没有比一条命更重要。”

希珀凑到她耳边,说:“那么你担心自己是‘情感发育不良’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那种人不能很好地体察别人的情感,且对生命麻木不仁,凡事以自己为中心。你瞧,你哪一条都不符合。天生的坏人绝不会就这样轻易饶他一命。”

“这样……这样吗?您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吧?”

“当然不是了!”维吉尔对和自己有关的问题总是回答得特别的快,这次他举双手双脚赞成**师的论述,“希珀说的完全没错。”

希珀瞟了他一眼,把维吉尔逼得后退了几步之后,她又换上一副和煦的表情对塞隆小声说:“如果你还不放心,我们可以去枯叶城的图书馆里把那本书找出来一起看一遍,我们说的是同一本书吧?那本谈犯罪动机挖掘的?”

“没错,我说的也是那本。”

“我知道它在什么位置。”

维吉尔看着十几步开外两位白袍女士对海克特拉说:“老伙计,她们两个平常约会就去图书馆吗?”

湛蓝色的绅士很有礼貌地回答:“是的,如果您这里的‘约会’指的是约着一起出去的意思的话。”

“哦。”

塞隆终于松开了希珀,紧急状态解除之后,**师不得不表示:“下次不能这样随便抱上来。”

“为什么不行?”

“首先,我不喜欢这样的身体接触。”

塞隆并不满意这个解释,她觉得希珀是喜欢的,她也喜欢挨着她的老师,喜欢她曼妙的身躯,比以富有人体美著称的古高博伦艺术遗珍更具有美感,另外触感上来说,**师的身体也是冷冰冰的塑像和画像所绝对比不上的。

“其次,你马上就是个成年人了,不能总是像个孩子一样,毫不收敛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你要学着适当而且有控制力地表达感情。”

**师说这话的时候是相当心虚的,说到控制感情,她也没觉得把一个风暴打散比区区一个拥抱要更有控制力。但反正塞隆不知道,她也不可能用这个作为论据反驳自己。

“可我还没成年呢……”塞隆撅着嘴反驳。

“难道你能保证在成年的一瞬间就达到这样的标准吗?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是不可能的,这类的情感表达都要循序渐进,就像是写文章一样,好了,不会有下次了。”太阳升起来了一些,已经开始晒了,**师转身走向维吉尔,边走边用挂在脖子上的透明纱巾把自己的头裹起来,再外面还用麻料的围巾裹住了头脸,只露出眼睛。

就连维吉尔也用白色的布包住本来就带着白色帽子的头部。

塞隆一时间被落在了后面,这才注意到希珀今天穿得和她差不多,白色的罩袍,米色的靴子,灰白色的长筒袜,缀着蕾丝边的裙子外面罩着白色的宽松罩袍,罩袍上有深蓝色的线绣出来的藤蔓状花纹。

**师不穿黑色的法师袍也十分冷峻,风撩着罩袍的下摆,而沉重的金属边则尽职尽责地压住裙子,修长的双腿时隐时现,塞隆看得入迷,直到希珀打了个响指,她坐的这只土之子才被唤醒,隆隆地跟了上去。

他大概是唯一会为了这一船货不高兴的人。新印度商会虽然挂着“新印度”这么大的名头,实际上连有特殊职位的船员也不过只有数的过来的几位,特别是会计和副官两个重要的任务居然一直是由柳科这个土生土长的印第安人兼任的,可想而知他为了学习语言做出了多大的努力,他本来是个搞刺杀的剑客。

这一点是玛利亚推断出来的,她常年生活在危险之中,躲过了许多次的明枪暗箭,一个人会不会武功,有没有两下子,可以说有双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

“怎么了?柳科有什么值得你注意的吗?”也许是玛利亚刺探的态度让蒂雅警惕,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玛利亚温柔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他是对提督相当忠诚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他可能并不擅长讲价,这事让他挺挫败的。”

“哎?真的吗?”

“对呀,他都生气了。每次要去交易所的时候,他的态度就变得很冷硬,好像有很大的怨气。”

“可我已经告诉他不必在意了,讲不下价来也不过是少赚点钱,多跑几趟就好了。”

“提督,也许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得不收减大家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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