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田队长死了!”
“撤退,撤退!”
“去平壤!”
日军炮兵们惊恐的看到这一幕,纷纷骇然的大嚷着朝北逃去,想通过江边船桥,逃到江对岸。
“射击!”
正好元思凯率领着一排迎头冲了过来,在日军惊惧的眼神里,援朝军战士们纷纷举枪射击,把尖啸的子弹黄蜂一般的射进日军的身体。
“砰砰砰——”
只是一个照面,就有七八个日军士兵被步枪放倒。
“有伏兵,有伏兵!”
在前有猛虎堵路,后有群狮子追击的情形下,剩下的日军一片惊叫着淌着江水,撒丫子的朝着两旁的高粱林子里钻去。
“一连东,二连西,其余部就近追击!”
紧跟在日军的溃军后面,连连放枪的林云瑜大声的命令道。
“杀呀!”
得到命令的援朝军,随即一分为二,朝着溃逃的日军追去。
“こうさん!こうさん!”——(降伏!)
一个被援朝军一脚踹倒的日军,惊惧的翻身高举双手,大叫着投降。
那个援朝军士兵一脚踩上了这个大叫的日军的肚子,把他牢牢的踩进江水里,就准备开枪射击。
“こうさん!こうさん!”
那个日军徒劳的扑腾在江水之中,一脸的绝望。
“住手!”
刚刚和徐如爬上堡顶的何长缨,大吼一声制止了那个士兵的举动,大声的对不远处追击日军的沈兆翱喊道:“沈参谋,喊缴枪不杀!”
“营长,你可真是一会儿一个主意!”
下面在水里跑得气喘吁吁的沈兆翱,扯着嗓门发牢骚,同时嘴里面还是大吼起来:“こうさん!こうさん!”
听到这个声音的日军,在穷途末路之下,不少的都蹲在地上,举手投降。
站在堡顶上的何长缨,满意的笑了起来。
“嗒嗒嗒嗒嗒嗒嗒——”
这时候,江心头老岛上面的格林炮,突然猛烈的怒吼起来。
侦察排和江右驻岸日军间的战斗,随即打响。
大同江右,船桥畔。
平壤城外的江岸,经过了平安道历年驭使民夫加高,所以即使大水漫过了江左的田地,可北岸却是无虞。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负责南城外部警戒的日军第十二联队三大队第十一中队的全体日军,正在江边烧火做饭。
“砰砰砰——”
突然对岸传来一片枪声,惊得众人纷纷站起来,惊疑不定的朝着南岸望去。
“队长,清军,清军!”
正站在江边船桥上,手里拿着一根尖锐的长竹竿扎江鱼的小分队长小原一明少尉,就惊恐的看到对岸的大水里面,奔跑着二十多个清军士兵,一边‘砰砰’的朝天放枪,一边大嚷着冲上船桥。
朝着这边猛扑而来。
“八嘎,就这几头清猪也值得你这么大叫?你的胆子呢!”
第十一中队中队长平田健吉大尉猛然听到大喊‘有清军’,也是唬了一大跳,震惊的抬头看去,就看到二十来个傻比清军正拿着步枪,飞蛾扑火般的冲上船桥,朝着江岸这面跑来。
平田健吉大尉惊喜的大骂了小原一明一声,然后大笑的吼到:“士兵们,送死的清猪来了,送他们进江喂鱼!”
“哈哈,杀清猪,吃猪肉!”
江岸的日军纷纷大笑起来,一部分士兵懒洋洋的拿起架在一起的步枪,站在桥头等着这些傻比清军冲过来送死。
而一大半的日军直接都懒得站起来,一边忙着烧火做饭,一边笑呵呵的等着即将到来的好戏。
江上船桥上的一幕,立即也惊动了在城墙上警卫的日军,纷纷站在城墙上面大声的嘲笑着。
很快那群清军就冲到了江心头老岛,而小原一明更是色变的大喊道:“队长,对岸也在打枪,是炮兵阵地!”
包括平田健吉在内,所有的日军都是骇然变色,做饭的士兵连忙冲向枪架,要去拿自己的步枪,去对岸支援。
“队长,他们是要夺取岛上的那挺格林炮!”
一个日军看到那群清军到了头老岛,就不再继续冲锋了,而是纷纷跳进大水漫过的岛屿,朝着不远处的格林炮扑去,连忙惊声尖叫。
“清军是要夺取格林炮,封锁船桥,好让他们歼灭江左炮队!”
到这个时候,平田健吉才算是明白过来,羞愧的只想一头栽进大同江了事儿。
假如自己反应的快,而不是站在这里傻等,怎么可能让这群狡猾的清猪夺取格林炮!
而在对岸的栽松院方向,枪声响的更加的猛烈了,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帝国的炮兵正在和突袭他们的清军,做着殊死战斗!
“冲锋,攻击!”
平田健吉大吼着命令手下的士兵,朝着江心岛扑去。
平壤城,叶志超提督府。
精美的瓷器,丰富的菜肴,一瓶瓶堆满桌子的上好美酒,还有几个战战兢兢的朝鲜美人儿在一边赔笑伺候着。
所有平壤军团的日军将佐们都齐聚一堂,大口的吃喝,大声的嬉笑,享受着胜利的荣耀。
“这些女人都是闵家送给平壤清军睡觉的女人,这些清猪昨晚只顾逃命,女人一个都不敢带走!”
津野道贯微笑着给身边的西洋军事观察家和战地记者解释,说明自己军队是文明的军队,不会做出那种强抢女人的事情。
“哟西,这朝鲜女人的小屁股真软!”
步兵第二十二联队联队长富冈三造中佐,趁着原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