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毕竟是我妹妹闺蜜的哥哥,离得也近,就时不时过来瞧一下了。”拎着枸杞鸡汤的绝美女人笑容得体而疏离,让小何借故搭讪的富二代们只能望而止步。
听闻开门声,客厅沙发上一脸胡茬的颓丧男人一喜,“包子?”
飞快的转过头,他神色又渐渐暗淡,彬彬有礼的招呼,“沈小姐...”
女人放下鸡汤香气四溢的保温壶,嗔怪的娇瞪着他,“都说多少次了,叫我阿如就行了。我妹妹失踪了,我也很关心,全总跟我这么客气干嘛?”
她刚坐下,男人马上站起,“那你慢坐,我上楼还有点事。”
打开上百坪的卧室房门,入目是四面墙壁都贴满的女孩照片。
她的喜怒哀乐,全被人拍了下来,剪辑成各种形状的漂亮相片,温馨了整间房子。
男人软绵绵的瘫倒着无力似不堪重负的身子,抱着还留着女孩浅淡发香的枕头,抿直苦闷的薄唇,极不安稳的闭上双眼。
睡得并不好,全霏予醒了几次。老是梦到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孤苦女孩在哭泣,他伸出早就遍体鳞伤的双拳,狠狠砸在地板上。
旧伤口崩开,与新流出来的血疼痛纠缠他的神智。
朗家豪华如皇宫的客厅,此刻被灰沉沉的死气笼罩。
乐盈抱着死都不肯进食的宝贝小儿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宝宝,别吓妈妈,你听话,吃点东西好吗?妈还这么年轻,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是啊,弟弟,你就吃点饭,让我们放下心吧。”朗逍边心疼的说着,边给端着山珍海味的树伯、花婶使眼色。
两人会意的点点头,赶紧过来撬开朗尧苍白裂开的嘴唇,慢慢往他嘴里灌食物。
一想到那个自己都照顾不好的蠢家伙,这会儿不知道受到什么样的凌虐,朗尧就嚼咽艰难,难受的呕吐出长辈们好不容易塞进去的食物。
“叽喳..我想见叽喳,妈你帮我找她回来,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求你了。”少年猛然推开两个长辈下人,给泪流满面的乐盈跪下磕头。
“叽叽叽,叽你大爷的叽!换个说法会少根头发啊?老子听得耳朵都长茧了!”朗新戎中气十足又恨铁不成钢的怒声大吼。
父亲也会说“你大爷”这么女汉纸的脏话,要是换做以前,朗尧早就笑出声挖苦父亲。
这会儿却只剩下浓浓伤感,四脚朝天的躺下,望着精美绝伦的天花板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少爷啊,不是老爷夫人不想帮你找你的朋友,大家都试过了,北方那边的顾家还派了不少人过来,也于事无补。这事急不来,得从长计议。”
“计个毛线计啊?都快一个月了,你们老说让我别急,可现在人呢?人呢?”
一个巴掌拍在大吼大叫的少年脸上,乐盈挂着晶莹泪珠的绝丽面容泛起浓浓的怒意,眼中的火气,能把看的人烧得支离破碎,“除了她,这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女人了?忘了她,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妈...”少年凄凄哀哀的低叹,“你也曾经少女怀春,有过非嫁不可的挚爱初恋。就算因为酒后乱性有了大哥,被逼得奉子成婚,对我爸也日久生情,可是你难道一个人独处时没有想过闽叔叔?你把我生得这么好有什么用,我连自己喜欢的女热都迷不倒...”
“别说了!”乐盈低吼打断他,“不吃饭这么想死是吗?老娘陪你,你要是挂了,我立马就跟你去!”
“妈!”
“老婆!”
朗逍和朗新戎同时不满的一叫。
“呜呜...不然你们让我怎么办?我们的宝宝这么帅气讨人喜欢,我怎么忍心让他到时一个人独自下黄泉!”女人抱着形同枯木的颓废儿子低低痛哭。
“我就不信,朗家这么有钱,还找不出一个小丫头出来了!”朗新戎怒嚎着跑出家门。
---题外话---还缺两千字,明天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