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别装了,大老远跑上来也怪累的,先歇会喝点水,温华来碗水”
“呃呃“
离火后退一步“这位小兄弟老夫不知你所言为何?若是无事还请速速离开”
“嘿,还挺入戏的,老爹你给人多少工钱?别听他的,没你事了,大叔你回去吧!”
哈哈哈哈,后方传来一阵爽朗笑声,李沐阳挑眉不禁疑惑难道真是右翼王?
温华端着一碗水塞到李沐阳手里,他快步走到离火身边高兴的比划“呃呃--呃呃”
离火摇头“我今日来的匆忙没有帮你带蚕丝草,下回肯定帮你带”
闻言温华失落的走开。
李城佑左手抱着小丫头,向前一步走右手揽住李沐阳说道“离火,这是我儿子”颠颠左手的小家伙“这是我孙女”
离火放下竹椅当即跪地“奴才离火参见公子,小小姐”
李沐阳冷眼以待且不说吃食,这衣住言行上他一点也没有看出李城佑身上哪有上位者的气场,诚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深攻心计上伴似纯良以弱示人,扮犊吃虎是以为上上之选。
“得,还是不信?等回家就信了,离火你去帮温良一起抬豆娘出来,咱下山回家”
“爷,您就请好吧”离火起身拿起竹椅跟着温良去搬挪豆娘。
“温爷我来背豆娘吧?”
温华自己把豆娘背起来“没事离火,我自己背就行,豆娘不喜欢别人碰她”
“那我帮你搬着小木箱”离火拿起放在一侧的小木箱“对了温华呢?”
“他去备药草了,咱出去等,温华那小子挺利索的”温良先一步走出竹屋大喊“温华好了没,该走了”
“呃呃--”温华背着大药篓子跑了出来,擦擦额头细汗“呃呃”
李城佑一看人来齐了大手一挥“得嘞,我们回去”
“老爹,我们徒步回去?”
离火出言解释“公子这山路险陡马车不好上来,我将马车放在山脚”
“马不跑吗?我借来的马一点都不听使唤,跌跌撞撞的上路没走多远,我就喝点酒的功夫马就跑了”
“公子多虑了,离火并非一人前来,山脚还有我们李营的兄弟”
“嗯?老爹你这算是拥兵自重吗?”
李城佑摇头“并非如此,我兵权已解,手下带着一城的李家兄弟,他们不愿归军自动离职做了护院”
“老爹皇帝是老头吗?”
“我跟的皇帝是,现如今是新皇登基说起来我曾抱过他,交情不错,也不知这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这些年频频在朝中有意无意的倾向,有些大臣贵族跟苍蝇一般无二烦死了”
“老爹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尤其是那嫌弃的表情,老爹你说实话是不是这样匡过很多人了?”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你老爹我是那种人吗?”
“老爹不是我说,我们萍水相逢还没有说啥,你就把我当儿子了,你不能欺负我得了癔症就把我当傻子呀!我也不是傻子”
李城佑脸上笑容也没褪下“孩子实话跟你说,我这一辈子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只是得了癔症,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老爹养你”
“老爹,打住哈,这说的我怎么听不懂?”李沐阳认为李城佑该是认错人了,他不可能是李城佑的孩子,这完全可以肯定。
李沐阳认为其中定然有诈停下不前等着听解释,大不了他一走了之,反正也留不住他。
“我说老李头,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算了,徒弟我给你解释”温良看徒弟脸色有点变化出言解释。
“不必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来说”李城佑拦住温良自己解释“数月前我在湖边垂钓,枉尘大师出现他对我说,我儿子要来了,只是他醒来以后记忆会有所偏差”
“老爹你这是说哪去了?不是说李钧羡跑了吗?”
李城佑有些悔恨的说“他是跑了,那个混账东西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连老子都不要了”
李沐阳有些无语“老爹你不是早知道他跑了吗?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你同意不就得了”
“哼,她一个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也配入我祖坟?我还怕惊着祖宗,你不知道我当时那个气的,那是三天三夜没吃东西”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李沐阳也是醉了。
“我怒气冲天派人去劫他们,那臭小子给我打死了一半,我气昏了头直接带人追杀”
“咳咳,老爹你不会是把自己儿子杀了吧?”
“没错,不听话的儿子要之何用?我一掌毙了他,心灰意冷之下把兵权扔了”到如今李城佑想起过往不禁有些后悔,他是气极了也是后悔莫及。
李沐阳叹了一口气,估计眼前这老头神智不清,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头跟温良皆是被情所困迷乱了心智,那离火估计是可怜老头,至于温华,捡个哑巴孩子也没什么。
“老爹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人都没了,李沐阳也不知该说什么,在他看来,走就走呗,反正生死有轮回。
李城佑抹了把脸,眼角有些通红“我把儿子放在古刹,济安庙高僧枉尘大师说我儿子还能救,得等,我一等就是十几年”
“老爹那和尚肯定是匡你的,你还真信?不是我说最不能信的就是和尚说的话,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呵,你放下屠刀被人斩了然后立地归天,成佛不成佛还两说,这样解释也不无不可,那是能信的?也就求个心安,老爹不是我说你,杀了也就杀了后悔什么?落地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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