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阳跟着李城佑走到门口看见一队挂着李字旗帜的马车,中间驷马齐驱的大马车里传来小孩子的哇哇哭声。
“我没说错吧”李沐阳走上前登上马车撩开帘“你带孩子去后面的马车”
李沐阳在马车门口娃娃看着他瞬间就不哭了,只是抽噎着。
“好”奶娘抱着孩子要走,娃娃又哭了起来,魔音穿耳。
“行了,闭嘴,你在这待着”
“阳儿你给她说,她能听的懂吗?”李城佑跟着身后。
小家伙不哭了,抽抽噎噎的,伸着胳膊“爹爹”
李沐阳黑着脸对奶娘说“你去后面的马车,用你再过来”
“哎,好”奶娘放下小家伙离开。
李沐阳登上马车,“老爹我衣裳忘记拿了,等我会,我去去就来”
小家伙哇哇大哭。
没等李城佑说什么呢,李沐阳已经不见踪影,连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他就肩背包袱回来。
李沐阳随手将包袱扔在软榻上。
李城佑案桌上还放着一盘瓜果和一盘驴肉,小家伙手里拿着一片驴肉啃咬着。
“行了,可以上路了”李沐阳说完就钻进马车去了。
他兴致颇高的从怀里拿出两荷包散金和几瓶温良给的瓶瓶罐罐,摆在案桌上,摸着散金形状打开金叶子,掏出来一把金叶子做暗器。
李城佑看着儿子进马车后一言不发就在那瞎鼓捣,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你做什么呢?”
李沐阳头也不抬的说“做暗器,佛怒红莲”
李城佑嘴角抽搐声音不自觉提高“儿砸,你拿金子做暗器?那杀的人是多金贵?这玩意丢出去还能挣回来不?”
“额,应该是不能,金叶子这玩意金贵?”
“呵呵,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你知道一枚金叶子顶的上多少一文钱吗?一铜板是一文钱,一贯千铜,有地方是八百铜,十贯一两,三十两纹银是一片金叶子,你拿着,我看至少也有十片金叶子,自己算算是多少铜板。”
“额,3000000文?不对,是,对,对,没算错的话,该是3000000铜币,要是换成铜币砸人,最少我也能砸三百万人,这是单打,佛怒红莲是群攻的”
李城佑极力装作自己懂的样子不想丢了作为父母的颜面。
李沐阳低着头也看不着,他做的佛怒红莲不是说拿它砸人,而是拿它作为承载暗器的容器,装卸方便容易携带,暗器一堆沾毒的银针即可。
他就不信一堆毒针砸过去能片叶不沾,除非对方有铁布衣衫,或者极速躲过,他多整几个不就成了,当成装饰物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
说整就整,李沐阳将一袋子金叶子都倒在案桌上,手指翻飞无影,不多时,八个佛怒红莲成形,金叶子还剩一多半。
李城佑好奇的问“这就是你说的佛怒红莲?一个镂空的金球?”
李沐阳笑着摇头“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莫慌”
他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把银针全塞进去,安插好,轻弹金叶柄,形状翻变成镂空的金叶镯子。
李沐阳将镯子戴在手上“老爹你能看得出其中的玄机吗?”
李城佑摇头,这玩意他没见过,“咋整的?”
“老爹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要一个拿着玩吗?”
李城佑拒绝了“不用,你留着自己玩吧,我拿着也不会使”
“我可以教你,挺简单的”李沐阳如法炮制继续填银针。
“没事,不用,阳儿你知道自己里面有多少银针吗?”
“一枚佛怒红莲里有一千零一枚银针,触发一次会丢弃一百银针,能使十次,十次后再放银针便是”
“你从哪拿的银针?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府上有如此多的银针?”
“哦,我从成衣纺买的”
“买了多少?”
“那不是有包袱么,除了我几身衣服其余全是银针”
“我不是见你从怀里拿出来的吗?”
“你说这些?”李沐阳举着自己金叶手镯问。
“嗯”
“这里面是淬毒的银针,时间太赶了,我没整那么多,等到皇城有时间我把剩下的全整了”
李沐阳把其余七枚佛怒红莲变成镯子的变镯子,有的整成固定头发的簪子,还有一个干脆穿绳挂在脖子上,镂空的小金球还挺好看。
剩下四个佛怒红莲,李沐阳又整改了一下,全放右小腿内侧了。
李城佑看的是目瞪口呆“这也太……”
“我怎么了?”
“没有,你很好,这就是你说的佛怒红莲?感觉也不像啊!”
“咳咳,老爹佛怒红莲就是我给这暗器起的名字,我是佛,我很生气,红莲业火,药石无医,意在沾之必死”
李城佑拍着脑门有些头痛的问“你这是从哪来的歪歪道道?”
“我自己没事瞎琢磨的,不过我那时里面放的不是银针是,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是什么东西”
“阳儿,来两坛酒你跟我说说凤,凤什么蛊”
“凤栾蛊”
“对,就是凤栾蛊,你给我讲讲”
“酒就算喝了,你也不了一直喝,老爹你听我给你讲昂”
“嗯”李城佑竖起耳朵认真听。
“老爹你听过凤凰涅槃重生吗?”
“有所耳闻,这凤凰不是远古的神兽吗?这和蛊有什么关系?难倒要拿凤凰做药引?现在可没有凤凰了,别说凤凰,连凤凰毛也看不见。”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借以凤凰涅槃重生之意,凤栾蛊,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