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试探道。

陆离这才苦着脸抬起头,瞅了一眼老三,又期期艾艾看向贺膺,嘴巴一撇:“我走了。”说着,一把抄起木盒子,真就这么走了。

陆离回房没多一会儿,贺膺也进来了。这会儿,陆离已经换回寻常衣服,正坐在桌边,对着桌上两颗黄豆和一根针发愁。

贺膺走上前去,伸手去摸陆离的耳朵,这小子耳垂跟身上一样软嫩,肉嘟嘟的一团,捻起来手感太好,以至于贺膺捏着捻着就忘了自己原本是想看看耳洞戳没戳来着……

而陆离这边,自从耳垂被碰到那一秒,身上就像爬了一百只小虫子,痒痒麻麻,坐立不安……就好像上个世界触角被碰到一样,整个人都酥了。而从对方指尖传来的情绪,又化作一百只小爪子,疯狂地抓挠着他的心。

陆离现在身上很痒,而某个人心里更痒。

“我不扎了!”陆离一甩头挣脱开贺膺的骚扰,拒绝地捂住耳朵,后者却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全然无视他,竟然还饶有兴致地拿起了黄豆。

“过来。”贺膺冷眼扫到陆离身上:“是爷们儿吗?”

“是爷们儿谁戳耳洞……”陆离嘟囔一句,迟迟不肯过去,脑子里却在疯狂地呼唤系统。

[小雪小雪!我痛觉顿感,但耳朵敏感,你说我在耳垂上扎个窟窿,是没感觉,还是有感觉?]

系统犹豫一下:[要不你试试?啊……检测到饲主肾上腺素缓慢上升!]

贺膺你个死变态!

陆离怨愤地瞪了某个移动肾宝一眼,却不仅没把人瞪走,反而把人招来了,贺膺冷眼打量着他,毫无商量余地道:“老实让我扎,还是先收拾你一顿,再老实让我扎?”

“能自己扎么?”陆离垂死挣扎

“你下不去手。”贺膺说着,已经强行拽开陆离的手,捏着颗黄豆粒在他一侧耳垂上搓捻一会儿,又拿起针来,去烛焰上烧着消毒。

“要不你还是把我手绑上吧……”话没说完,贺膺忽然伸手卡住他的脖子和肩膀,接着耳垂上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这疼的程度简直是他这三辈子都没遭遇过的剧痛,若不是被死死箍住,陆离险些从椅子上弹起来,但声音还是没管住……

“啊啊啊啊啊——”尼玛疼死了,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贺膺忽然一口吮住了他疼得发烫的耳垂,湿软的舌尖抵住耳洞的瞬间,陆离身子完全僵住,脑子里哄的一声,有什么炸开了。

这大概是节操原地爆炸。

陆离心里默哀,他竟然……可耻地硬了。

贺膺用嘴巴消好毒,准备扎另外一只耳垂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曾经在他百般挑逗下,安静得像一条死鱼的身体,现在因为戳了一只耳洞,一柱擎天。

贺膺忍不住挑起眉峰,淡淡看向陆离,满眼都是“看透”,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陆离似乎听见这个人用非常阴森的语气对自己说:

我懂了。

不不不!你不懂!你完全没懂这件事的本质!!!

原来你是这种受虐型的……

不不不!我不是!!!

苍天可鉴,他真的不是这样的抖m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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