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了谢律,躲不了宁王!呜呼哀哉!
“有意思,我就听这个。”慕容纸冷冷一笑。
阿沥在一旁苦笑道:“这位先生,您妄言宫中王府之事,也不怕引来麻烦么?”
“哈哈,这位客官!咱们云盛州天高皇帝远的,何况这雪山之上,又哪儿有朝廷的人能听到呢?更何况宁王与嫂子的那点事情,那可本就是天下皆知,又不是老罗我编出来的不是?”
“……”
“好,那咱们就从五年前的远辽之役开始说起!话说那息夫人,本就是宁王征辽时的战利品,原本是远辽左贤王的王妃,乃是举国闻名的倾城美人,那宁王少年俊才,虽隔着国仇家恨,却还是对那绝色的息夫人一见钟情,哪知道……”
……
……
“呵呵,白天听的那个故事真不错。你主子他……可真是得民心啊。人中龙凤,万众景仰,又是个才学渊博的美人,怪不得~”
卧室之中,谢律偏头吹熄了拉住,掀开被子就摸了进去:“阿纸!说书先生说的,那都是江湖传言,当不得真的啊!”
“你给我出去!你主子不但好,还是将来的天子,你跟着他,将来他隆登大业,你自然也官拜一品前途无量——你不是以前就想要争名逐利的么?既有如此机会,无名无分待我这儿干嘛!”
“你尽胡说,”谢律的体温嘿嘿嘿地蹭过来了:“从今往后,我的主子,就只有阿纸你一人而已。”
“不敢!喂!你干什么?你,你拽我衣服干什么?”
“我,伺候主子。”
“伺?你、你下去——!”
“不,既然阿纸是我主子,我定要伺候得主子您开心才行。”
说着,自己也外衣一脱,中衣一扯,露出还略有点缺肉的胸膛、但总归已经比之前瘦骨嶙峋的样子好了许多,配上那张讨人厌却还是多少有点邪魅狂狷赏心悦目的脸,看起来还是有那么几分……可口。
“呵,你当年,想来也是这样伺候那个主子的?”
“阿纸!我真的没碰过宁王!我发誓!”
“……当真?”
“真的绝对没碰过!再怎么说,人家好歹也金枝玉叶,将来的天子不是?我等臣下哪里敢亵渎!”
“也是,对他便是亵渎,”慕容纸闲闲看了看自己被拽了一半的衣服:“我不过是个雪山上又孤僻又诡异的活死人,比不上人家娇生惯养、金枝玉叶,对我这般,就自然不是‘亵渎’了。”
“不不不,阿纸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那种龙子龙孙,我等平民哪敢高攀!”
“所以,对我就是‘低就’了?”
嗯。我觉得我这张嘴,最好还是别说话了。谢律干脆一口咬了过去,把他扎扎实实地推倒。
……
……
“阿纸,你还真是……”
“不准说!”
慕容纸的声音沙哑,躺在谢律怀中一动都动不了。而大病初愈不久的谢律,同样感觉这一次真的不同上回——
上回好歹还应付得过来,这次差点真的被慕容纸给榨干了。
难道是因为上回阿纸没有怎么抵抗,一切都很顺利,而这回抵抗得厉害,反倒战得……酣畅淋漓?
“满足了吗?没满足的话,我歇一会儿咱们继续。”
“你——”
慕容纸在谢律怀中,腿肚子都在发抖。想转头去咬人,一动腰差点断了。
……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之前说的,唐济……到底是什么事?”
“我适才伺候得有那么不好么?”谢律欲哭无泪:“你怎么一下子想起了唐济来了!”
马上就被慕容纸被子底下狠狠踢了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