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光是不知道土狗子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土狗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因为,我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睡了。”三梅说。
“这个土狗子偷尸干吗?”文惠疑惑地问。
“是啊,难道土狗子熬着急了,竟然想****我愤愤地一拍大腿,说:“这个土狗子罪该万死!”
“梁哥,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文惠沉思着说。
我想了想,说:“得把这事儿告诉村长,让他组织民兵到土狗子家去搜查一下。”
文惠摇着头,说:“梁哥,您想:这大夏天的,尸体已经放了两天,虽然山里温度低,但尸体肯定有些腐败了,土狗子不会把尸体搬回家的。”
我果断地说:“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大梅的尸体呀。”
我和文惠回到村长家,把大梅尸体失踪的事儿说了。
村长一拍巴掌,说:“妈的,肯定是土狗子干的。”说完,立即召集了十来个民兵,扑向土狗子家。
土狗子家住在村子的西头,就两间破草屋。
民兵赶到土狗子家时,他还在蒙头睡大觉。
民兵一脚踢开门,大喝一声:“土狗子,滚起来!”
土狗子被惊醒了,他坐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瞅着眼前的一伙人,好奇地问:“你…你们来干嘛?”
“土狗子,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坦白交代!”村长威严地说。
土狗子一副无辜的神色,两手一摊,说:“我…我没干啥呀。”
“你还不老实!哼!把他从床上拉下来!”村长命令道。
两个民兵把土狗子从床上拉了下来,让他跪在地上。
“你…你们要干嘛?”土狗子一头雾水地问。
“给我搜!”村长一挥手。
十来个民兵把草屋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搜出来。
村长问土狗子:“你把大梅的尸体藏到哪儿了?老实交代!”
“什么?你…你问我大梅的尸体?”土狗子一脸的茫然,结结巴巴地说:“大梅的尸体在她家院子里呀。”
“你还装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把土狗子给我捆起来。”村长命令道。
两个五大三粗的民兵,用绳索把土狗子捆得象粽子。
“哎哟…哎哟…我犯了啥法呀……”土狗子哀叫着。
“你犯了啥法,我告诉你:你偷尸;你***这可是死罪。”村长愤愤地说。
土狗子一听,连连大呼冤枉:“我冤…我冤呀……”
“你还喊冤,哼!我问你:昨晚你去了大梅家吧?”村长审问道。
土狗子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矢口否认道:“我…我没去呀。”
“看来,你是不打不招了。”村长恶狠狠地说:“给我打,狠狠地打!”
两个民兵把土狗子按住,一个民兵解下皮带,抡圆了,照着土狗子的屁股抽去。
“啪!啪!啪……”一声声皮带声,夹杂着哀叫声,恨不得把破草屋的顶都冲翻了。
“村长,别把土狗子打死了。”我担心地说。
村长撇撇嘴,说:“他就一狗命,硬着呢。”
“啪!啪!啪……”一个民兵打累了,又换了一个民兵。
“我…我坦白……”土狗子被打得实在受不了,被迫讨饶。
村长冷笑一声,说:“不识相的家伙,早说,不就免了一顿打吗。”
“我…我说…我半夜到大梅家,是看中了大梅手上戴的玉镯。”土狗子交代道。
“玉镯?”村长一楞。
“我…我前天看见大梅的胳膊上戴着一只玉镯,心想:埋在地下太可惜了。于是,昨晚我就去了大梅家,把她的手镯取了下来。”
三梅听说土狗子是跑去偷大梅的手镯,气得踢了土狗子一脚,骂道:“你真缺德,连死人的东西也不放过。”
“手镯呢?”村长问。
“我埋在门口的大树下了。”土狗子说。
大家押着土狗子,走出门。
土狗子指着一棵树,说:“就埋在那棵树下。”
两个民兵用铁锹挖了两下,就挖出了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装着大梅的手镯。
村长问三梅:“这是大梅的手镯吧?”
三梅接过手镯看了看,点着头说:“对,是我大姐的手镯。”
“这是你大姐自己买的手镯?”我问三梅。
三梅点点头,不屑地说:“这是我大姐在县城的地摊上买的,就花了五十元钱。”
“就五十元钱买的?!”土狗子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哼!你还以为发了财呀。”三梅鄙夷地瞅着土狗子。
土狗子丧气地说:“我还以为是值钱的玩艺呢,原来只值五十元呀。唉!我太冤了。”
村长严厉地问:“土狗子,你别避重就轻,以为交代了手镯就完事了。我问你:大梅的尸体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天呀,我真没动大梅的尸体呀。说实话,我是再三给自己壮胆,才偷了这只手镯。我哪儿敢动大梅的尸体呀。”土狗子诚惶诚恐地说。
村长一挥手,说:“土狗子既然能把手镯子埋在大树下,说不定也把大梅的尸体埋在附近了。大家都到处看看,有没有新翻动的土。”
十几个民兵四散开来,低头寻找起来。
我问土狗子:“你怎么想起偷手镯呀?”
土狗子垂头丧气地说:“我…我以为手镯很值钱,想偷来卖了,攒点钱好娶个老婆。”
“呸!你想老婆想疯了吧,竟然想发死人财!”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