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惠进了土狗子家的院子。
院子里一片狼藉,就象刚经历了一场战斗。
我和文惠打着手电,仔细看了看,没见着土狗子的尸体。
我推门进了土狗子的草房,一进门,我就倒吸一口冷气,连着倒退了几步,撞到了文惠的怀里。
文惠扶住我,好奇地问:“梁哥,你咋啦?”
我惊慌地说:“土…土狗子光溜溜地死在门口,浑身鲜血,就跟三梅描写秃赖子的死状一样。”
“唉!土狗子也是命该如此呀。要是咱俩早跟大梅达成协议,他就能免于一死了。”文惠遗憾地说。
我心想:这个大梅杀人真狠呀,硬是把人脱得一丝不挂。
“走吧。”我对文惠说:“土狗子绝对是死翘翘了。”
文惠不放心地说:“还是号号他的脉吧,万一还有一口气呢。”
我摆摆手,说:“你当大梅是傻瓜呀,不把人杀死,她能走吗?你别忘了,大梅只是答应不杀村长,没说要留土狗子一命呀。”
文惠往前走了两步,她用手电照着土狗子,仔细看了看,说:“梁哥,你说得对,土狗子已经死了。”
从屋里流出的鲜血,象涓涓小溪,往院子里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