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我突然感到腰疼了起来,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梁哥,你咋啦?”文惠关切地问。
我扭了扭腰,叹息着说:“昨晚上房顶时,不小心扭了腰。”
文惠着急地说:“梁哥,咱们忘了带跌打损伤的药,咋办呀?
“疼得不厉害,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我紧皱着眉头说。
“小梁咋啦?”花婶从卧室走了出来,关心地询问道。
文惠赶的腰疼,您家有药吗?”
花婶撇撇嘴,说:“腰疼用白酒揉揉就好了。”
“用白酒揉,管用吗?”文惠疑惑地问。
花婶啧啧嘴,说:“当然管用啦。村长就有腰疼的老毛病,一疼,就让我给他用白酒揉,我呀,都成了半个医生。”
“啊!太好啦,请您快给梁哥揉揉吧。”文惠央求道。
花婶兴冲冲地拿来白酒,对我说:“小梁呀,你把上衣脱了,趴到床上,我帮你揉揉。不是我吹牛,我治腰疼呀,抵得上一个老中医。”
我脱了上衣,趴在床上。
花婶把白酒倒在一个碗里,点上火。顿时,碗里的白酒冒着蓝色火苗燃烧起来。
我吓了一跳,问:“花婶,您…您这是……”
“小梁,你趴好,甭怕!”花婶暧昧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心想:白酒在我背上燃烧,该是啥滋味呀。
花婶用手抓了一把白酒,在我的背上按摩起来。
文惠惊叫道:“花婶,火苗在您手上燃烧……”
“没事。”花婶嘻嘻一笑。
“妈呀,梁哥的背上也燃烧起来了。”文惠又惊叫了一声。
白酒虽然在我的背上燃烧着,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花婶给我按摩了大约五分钟,碗里燃烧的白酒熄灭了。
“好啦!”花婶又暧昧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心想:花婶真是老不正经呀,竟然当了文惠的面调戏我。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扭了扭腰。我惊诧地感觉到腰一点也不疼了。
“咋样?”花婶问。
我乐嗬嗬地说:“真神奇呀,一点也不疼了。”
“不疼了?”文惠张大了嘴巴,显然,她也被花婶按摩的神奇功效所折服。
“一点也不疼了,真的。”我又扭了扭腰。
花婶得意地问:“我没吹牛吧?”
“花婶,您真是神人呀!”我钦佩地说。
“小梁呀,你准备怎么感谢我?”花婶问。
我想了想,说:“花婶,我送给您一颗小炸弹。”
“送给我小炸弹?”花婶一楞。
“对呀。您有了这颗小炸弹,就不怕任何鬼了。”我说。
花婶问:“刚才轰隆轰隆响的,就是小炸弹爆炸的声音吧?”
“对。昨晚,多亏了这些小炸弹,不然,怎么能打退一群鬼呢。”我洋洋得意地说。
花婶嘟着嘴,说:“小梁呀,花婶我不稀罕小炸弹。”
“那您想要我怎么感谢您呢?”我问道。
花婶见文惠到堂屋去了,便小声说:“小梁,我想和你亲个嘴。”
“亲…亲嘴?”我吓了一大跳。
花婶委屈地说:“小梁呀,不瞒你说,我这辈子还没亲过嘴呢。村长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他一点情趣也没有,一上床只知道急吼吼地干那事。”
我有点左右为难了,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况且,花婶的年龄都可以当我妈了,我怎么能和她亲嘴呢。
我嗫嚅着说:“这个……”
“小梁呀,我知道你嫌我老了,不过,你要知道:我心理年龄只有十八岁呢。你呀,就把我当作十八岁的小姑娘好了。”
我望着花婶,有点哭笑不得了。花婶明明已经五十岁了,却让我把她当作十八岁的小姑娘,岂不是自欺欺人吗。
“我…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拒绝花婶吧,太扫了她的面子。再说了,花婶刚帮我治好了腰,总不能太对不住人嘛。
可是,要让我和花婶接吻,也有点太难为我了。至今为止,我还没跟女人接过吻呢。也就是说:假若我和花婶接了吻,就把“第一次”送给她了。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花婶突然扑了上来。她颠起脚,把嘴巴凑了上来。
我赶紧把脑袋一歪,花婶的嘴巴扑了个空,只是吻在了我的脸上。
花婶不悦地说:“小梁呀,我又没让你陪我睡觉,只是让你和我亲个嘴而已,难道你就不能满足我吗?”
我只好坦言:“花婶,不是我小气,而是我从没和女人接过吻,所以,我无法答应您的请求。”
“唉!”花婶听了我的话,长叹了一口气,怏怏地说:“小梁呀,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为难你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花婶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女人,还是有点通情达理的。
突然,花婶又扑了上来,她的嘴就象一头小豹,猛地叼住了我嘴唇。然后,她的舌头就象一条蛇,企图游进我的嘴里。
“啊!”我惊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一扭头。
那条“小蛇”只是在我脸上舔了一下。
“唉!”花婶彻底失望了。看来,她是想强占我的“初吻”呀。
“梁哥!”文惠进了卧室,她发现屋里的异常气氛,疑惑地问:“出了啥事?”
“没啥。”我惊慌地说。
“我跟小梁说了句悄悄话。”花婶暧昧地笑了笑,说:“我去做早饭。”
花婶扭着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