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禁有些疑惑了,妇产科已经尽力抢救了这个流浪女,陈主任还送给流浪女一套衣裳,可是,流浪女死后为何还要骚扰妇产科,甚至给妇产科制造麻烦呢?
我和鬼打过不少交道,以我的经验:鬼一般只会骚扰那些对不起它的人。
我问陈主任:“您这儿有流浪女的照片吗?”
“有。流浪女死后,我曾给她照了一张相片,因为,她是无名氏,我想:说不定以后会有亲属来找她。”陈主任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我接过照片一看,惊诧地叫道:“是她,果然是她。”
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在大街上纠缠我,在妇产科病房走廊上呻吟的女鬼。
我心想:怪了,我又没招惹她,干嘛一下子就缠上了我。也许,她已经意识到,我就是来灭她的人。
陈主任惊诧地问:“你认识她吗?”
我赶紧摇摇头,撒谎道:“我只是见过她而已。几个月前我见她在大街上乞讨,就给了她十元钱。”
我可不想让陈主任知道:这个女鬼就在妇产科附近活动,制造这种紧张空气,只能让陈主任慌了手脚。
“哦。”陈主任的神态缓和了。
我拿出手机,对着流浪女的遗照,翻拍了一张。我想:留着这张照片,兴许用得上。
我告辞了陈主任,一进病房,见文娴和三梅来了。
我好奇地问:“文总,您咋来了?”
文娴笑了笑,小声说:“文惠住了院,总得有几个人来探望吧,不然,也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嘛。”
“嘻嘻…文总想得真周到。”我拍马屁道。
其实,我不觉得文娴有多高明,不过,她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还是一个喜欢听奉承话的顶头上司,所以,我只能迎合她。
“梁灵,我和刘雄有新任务,顾不上照顾三梅了。你呢,反正住在医院里,出租屋空着。等会儿,你把三梅带过去,暂时就让她住在你那儿。”文娴说。
“让三梅住在我的出租屋里?”我吃了一惊,心想:你即使有新任务,也不会影响三梅住在你那儿嘛,为何要把三梅赶到我的出租屋去呢?
“对。”文娴撇撇嘴,问:“难道你不欢迎?”
我总不能当着三梅的面拒绝吧,所以,只好答应道:“欢迎,当然欢迎啦。”
文惠笑眯眯地说:“梁哥,我已经给叔叔打了电话,他答应给三梅安排一份工作,等会儿,你就带三梅去吧。”
“好。”我满口答应道。
“这一下好了,三梅有了工作,也有了栖身之处。”文惠高兴地说。
“麻烦梁哥了。”三梅感激地说。
我站起身来,对三梅说:“走吧。”
我刚出门,文娴也跟着出来了。她喊住我:“梁灵,你过来一下。”
“文总,你还有啥指示?”我问。
文娴瞅了三梅一眼,问:“梁灵,你觉得三梅长得漂亮吗?”
“漂亮呀。”我心想:文娴的葫芦里卖的是啥药,竟然问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梁灵,你对三梅的印象如何?”文娴幽幽地问。
我更奇怪了,文娴有病呀,突然问这些古怪的问题。
“印象不错。”我淡淡地说。
文娴意味深长地说:“梁灵呀,你对三梅好一点。”
“难道我对她不好吗?”我反问道。
“嘻嘻…我没认为你对三梅不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对三梅印象不错,就跟她谈朋友吧。”文娴说。
我吃了一惊,心想:文娴给我牵线,让我跟三梅谈朋友,这是啥意思?
“我…我的个人问题会自己解决的,就不麻烦您了。”我客气地拒绝了。
文娴不悦地说:“梁灵,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发现你喜欢上文惠了,文惠也对你有了一点意思,我呢,坚决反对你俩在一起。梁灵,你记着:你和文惠只是搭挡,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关系。假若你超越了红线,会死得很惨的。”
“您这是威胁我吗?”我不快地问。
“算是警告吧。”文娴瞪着我说:“梁灵,你别把我的警告不当回事儿,当心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文总,我和文惠只是搭挡,这一点我很清楚。我从来没有对她动心思。我觉得:文惠也不会对我有意的。所以,请您不要捕风捉影了。”我冷冷地说。
“那就好。只当我是给你打预防针,防患于未完,转身进了病房。
我不悦地嘀咕道:“哼!你算老几呀,还想包办我的婚姻。”
三梅关切地问:“梁哥,你咋不高兴了,难道文总批评您了?”
“她批评我啥?没有的事儿。”我否认道。
我先把三梅带到我的出租屋,不好意思地说:“真不好意思,象个猪窝。”
三梅打量了一下我的出租屋,嘻嘻一笑,说:“梁哥,您这个比喻太形象了,确实有点乱,还有点脏。”
“委屈你了。”我歉意地说。
三梅挽起袖子,开始收拾起来。没一会儿,屋里就变得井井有条了。
三梅把一堆脏衣裳和床单放进盆子里,说:“梁哥,我去洗洗。”
我阻止道:“三梅,先。”
“一会儿就洗好了,等晒起来,咱俩再去也不晚。”三梅利索地把一大盆衣裳、床单洗干净,晒在了院子里。
“梁哥,走吧。”三梅放下袖子说。
我心想:三梅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长得漂亮,又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