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妇产科还有一位护士值夜班,于是,我大声喊道:“护士,有人受伤了。”
我连喊了几声,没人答应。
我跑出医生办公室,冲到护士站,一看,里面空空荡荡,没半个人影。
我知道:护士被双头鬼婴吓跑了。
我返回医生值班室,背起“死人脸”就往外走。
“走,我送你到急诊室去。”
我刚走了几步,就被“拳击手”拽住了。
“喂,你背我女朋友干吗?”“拳击手”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望着“拳击手”,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好心好意抢救你的女朋友,不感谢也就罢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吃醋,真他娘的脑残。
“那你来背吧。”我冷冷地对“拳击手”说。
“拳击手”犹豫着说:“我腿有些发软……”
“拳击手”一定是看见了那个双头鬼婴,所以,吓得腿发软。
我恼火地问:“我背,你吃醋,让你背,又背不动,你说:怎么办?不然,就把史医生搁在这儿不管。”
“拳击手”无奈地说:“你背就你背吧,哼!我早就发现你对我女朋友有意了,今晚,又一次验证了我的看法。”
文惠也跑来了,她谴责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吃哪门子醋呀。”
我懒得再搭理“拳击手”了,背着“死人脸”往医院急诊室奔去。
在妇产科一楼,碰到了高老头,他关切地问:“出了啥事?”
我瞅了高老头一眼,没吭声。
我把“死人脸”背到了急诊室,叫道:“快抢救病人!”
急诊室的医生、护士围了上来,我把“死人脸”放到抢救床上,大喘着气。
“拳击手”跟在我后面,嘀嘀咕咕地说:“喂,你女朋友那么漂亮,干嘛还要和我抢女朋友呀?”
我对着“拳击手”翻了一个白眼,怒气冲冲地说:“没人稀罕你的女朋友。”
“不稀罕,你跑来救她干吗?”“拳击手”质问道。
文惠气呼呼地责怪道:“你作为她的男朋友,却见死不救,人家跑来救了,你还罗嗦,不觉得难为情吗?”
“谁说我不救,是他抢着救,让我插不上手。”“拳击手”无赖地说。
我实在对“拳击手”有些恼火了,便对他说:“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拳击手”跟随着我出了急诊室。
“你要对我说啥?”“拳击手”问。
我朝妇产科的后面走去,那儿是一片小树林,僻静得很。
“你带我到哪儿去?”“拳击手”问。
我一声不吭,埋头往前走。
“喂,你究竟要干嘛?”“拳击手”有些不耐烦了。
我在小树林子里站住了,转过身,对“拳击手”招招手:“你过来,我有机密话对你说。”
“拳击手”好奇地凑近我。
我知道:“拳击手”只是拳头厉害,但只要躲过他的拳头,就不必惧怕他了。
我突然揪住“拳击手”的领口,猛地往前一拉,脚下使了一个拌子。
“拳击手”在我的突然袭击下,象一根树桩子一样,轰然趴在了地上。
我骑在“拳击手”的身上,死死按住他的脑袋。
“拳击手”挣扎着,叫嚷着:“你…你来阴的,不算好汉。”
我恶狠狠地问:“你这个小心眼,没事找事,我要教训你一顿。”
我把“拳击手”的两只手拧在背后,然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我知道:只要“拳击手”的手被捆住了,他就是大象掉在水井里,有力无处使了。
我站起来,一只脚踩住“拳击手”,然后,解下皮带,照着他的屁股抽了起来。
“啪!啪!啪……”
“妈呀……”拳击手狂叫起来。
我担心“拳击手”的喊声惊动了人,便脱下两只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拳击手”的嘴巴被塞住了,只能呜呜地叫着。
我使劲抽了三、五十皮带,然后,拉出塞在“拳击手”嘴里的臭袜子,问:“你服不服我?”
“我…我服了,服了,真的服了。”“拳击手”大口喘着气,讨饶道:“你是我爹,是我爷,饶了我吧。”
我骂道:“娘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的茬,我早就想教训一下你了。我告诉你:以后别再冤枉我了。”
“我…我再也不敢冒犯你了,我女朋友,你想上就上吧,我…我让给你。”“拳击手”低三下四地说。
我鄙夷地瞅着“拳击手”,说:“我从没想打史医生的主意,原因很简单,我的女朋友更漂亮,更有女人味,所以,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拳击手”欣喜地问:“你…你真没打我女朋友的主意?”
我抬手扇了“拳击手”一个耳光,说:“你听明白了,假若天底下只剩下史医生一个女人了,我宁可打光棍,也不会打她的主意。”
“拳击手”一脸不悦地问:“你…你太把我女朋友不当人了吧?”
“对!”我斩钉截铁地说:“我天生就不喜欢史医生这样的女人,知道了吧。”
“拳击手”怏怏地说:“搞了半天闹了一场误会,早知道你看不上我女朋友,咱俩就可以做兄弟了。”
我撇撇嘴,说:“咱俩呀,别谈做兄弟,就是朋友都没得做。”
“喂,你快帮我解开绳子呀。”“拳击手”哀求道。
我把捆绑“拳击手”的绳子解开,对他说:“你快到急诊室去吧,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