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扶住刘雄,用手捂住他脑袋上的伤口。
我搀着刘雄,走上马路,拦了一辆出租车。
“赶快到最近的医院去!”我对出租车司机说。
刘雄脑袋上的血,喷了我一身,让我也成了一个血人。
好在《迎喜发廊》离医院不远,七分钟后,刘雄就进了抢救室。
我掏出手机,给文娴打电话:“文总,刘雄的脑袋开了花,正在医院里抢救。”
“啊!果然出了事。”文娴惊骇地说。
“您快过来吧。”我急切地说。
十五分钟后,文娴和文惠赶到了医院。
我汇报道:“刘雄进了《迎喜发廊》,半小时后,突然传来呼救声,我正往发廊里冲时,刘雄就踉跄着逃了出来。我见他伤势太重了,就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
文娴点点头,表扬道:“梁灵,你处置得非常正确、及时。”
四十分钟后,刘雄被推出了抢救室。
刘雄的面色苍白,就象一个死人一样。
医生说:“他失血过多,需要好好静养,现在不要跟他说话。”
刘雄见了文娴,带着哭腔说:“文…文总…我……”
文娴摆摆手,说:“刘雄,别说话,好好养伤。”
刘雄被推进了病房,文娴请了一位护工,她交代道:“你要好好护理这个病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护工撇撇嘴,问:“啥叫不亏待?”
文娴皱着眉头说:“我给你加倍的工钱,行了吧?”
护工问:“人家护工一天八十元钱呢,您能给我一百六吗?”
文娴点点头,说:“好,我给你一百六。”
护工高兴地说:“您放心,既然您给了高价护理费,我也不会亏待病人的。”
文娴对我和文惠说:“走,马上到《迎喜发廊》去。”
文娴带着我和文惠,心急火燎地赶到了《迎喜发廊》。一看,发廊已经关了门。
文娴问:“咋办?”
我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马上报警,让警察查出这个店的主人,我想:这个店的主人应该不是鬼,否则,也办不了执照呀。”
文惠赞同道:“梁哥说得对,让警察来查。第一步先查到这个店的主人,然后再顺藤摸瓜往下查。”
文娴点点头,说:“好,就这么办。”
文惠立即拨打了警方联系人的电话,把刚才发生在《迎喜发廊》的案件,对联系人详细说了一遍。
没一会儿,警车就到了。
警察撬开了《迎喜发廊》店铺。
我们和警察进去一看,只见发廊里血迹遍地。
发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警察一查,发现这家发廊的注册人叫王发。
下午两点钟,警察找到这个王发。
我一看,这个叫王发的人就是那天我碰到的老头。
我冷笑着问:“你还认识我吗?”
王发瞅了我一眼,一言不发。
警察说:“自从找到这个王发后,他就没说过一句话。”
我知道:这个王发是想负隅顽抗,妄图保护隐藏在他身后的那个鬼。
我问警察:“王发还有什么家人?”
警察回答:“他是一个孤老头子。”
我好奇地问:“难道这个王发一辈子没结婚吗?”
警察查了查资料,说:“王发的老婆十八年前就去世了,他本来有一个女儿,但在三年前也死了。”
我疑惑地问:“王发的老婆和女儿是怎么死的?”
警察告诉我:“王发的老婆是病死的,女儿是自杀的。”
“王发的女儿为啥自杀?”我追问道。
我的脑际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隐藏在《迎喜发廊》里的鬼,很可能就是王发的女儿。
警察又翻了翻资料,介绍道:“三年前,王发的女儿在结婚典礼那天晚上,不知为何突然杀死了自己的老公和伴娘,然后就自杀了。”
我一惊,赶忙问:“她为什么杀死老公和伴娘呢?”
警察摇摇头,回答:“据卷宗记载:这个案子由于当事人都死了,所以,只能判定为新娘突发精神疾患,杀了老公和伴娘。”
“哦。”我听了警察的介绍,立即有了一个清晰的判断。
王发的女儿杀死了老公和伴娘,但还有遗愿,所以,又跑到阳间来害人了。
文娴问:“梁灵,你怎么看?”
我回答:“文总,显而易见,隐藏在《迎喜发廊》里的鬼就是王发的女儿。三年前,王发的女儿在婚礼时,发现老公与伴娘有染,所以,一怒之下杀了老公和伴娘,然后就自杀了。”
文惠疑惑地说:“这个案子是显而易见的,怎么警方就错判了呢?”
我嗬嗬一笑,说:“王发的女儿在举行婚礼时,突然发现老公和伴娘有染,她没对任何人透露过,也没留下只言片语,你说:警方咋判这个案?最后,只能判定是新娘精神疾患嘛。”
“唉!这个王发的女儿也真惨呀,竟然在婚礼当天发现老公出轨,把一场喜事变成了丧事。”文惠惋惜地说。
我摇摇头,叹息道:“其实,王发的女儿不应该采取这种过激的手段,她完全可以离婚嘛。”
“离婚?”文惠撇撇嘴,说:“也许王发的女儿对那个负心汉付出了太多的爱,所以,她不能接受背叛爱情的现实,一时想不开,就走上了这条绝路。”
文娴愤愤地说:“天下负心汉太多了,可怜那些痴情女呀。”
文惠说:“现在王发死不吐口,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