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说呢。”麻三朝四下里瞅了瞅,见身旁没人,小声说:“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高小杰带回来的女朋友,其实是个托。”
“托!”我一楞,不解地问:“啥意思?”
“喂,你是火星人呀,连托的意思也不知道吗?”麻三撇撇嘴,解释道:“高小杰呀,人长得不咋的,又赚不到钱,根本就没有女人看得上他。不过,他老娘整天催他谈朋友,催得高小杰没治了,就花钱雇了一个女孩,装作他的女朋友,纯粹是想应付一下老娘。”
“啊!”我恍然大悟了。
原来,高小杰雇了一个“托”,但他却假戏真唱,把这个“托”**了。所以,“托”就上吊自杀了。
显然,白裙女鬼就是高小杰雇的“托”了。
高小杰把白裙女子**了,这事儿应该是由高小杰一人承担嘛,可是,白裙女鬼为何要祸害高家庄的一庄子村民呢?
难道白裙女子之死还另有隐情?
“你咋会知道这些事儿?”我盯着麻三问。
麻三暧昧地笑了笑,说:“我和高小杰是铁哥儿们嘛,他的事儿我全知道。我告诉你:这个高小杰呀,不是一个好东西,自从他到城里跑出租,三年玩弄了五个女人。你说,他该不该死?”
“连高小杰玩弄了几个女人你都知道?”我心想:既然你跟高小杰是铁哥儿们,干嘛要说高小杰的坏话呢。
麻三嘻嘻一笑,得意地说:“高小杰呀,就我一个铁哥儿们,他不跟我说,还不憋死呀。”
我心想:这个麻三是个“大嘴巴”,有了他,不愁套不出高家庄的秘密。于是,我又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到麻三的手里。
麻三高兴地拍着胸脯说:“哥儿们,您真够意思。您还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一字不漏地全告诉你。”
我问道:“这个托叫什么名子?是干什么的?”
麻三回答:“她叫小燕,19岁,是大一的学生,听说家里很贫穷,利用暑假当托赚点钱。”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白裙姑娘真可怜,本想赚点钱,没想到却失了身,又送了命,难怪她要报复高家庄的人呢。
“高小杰**小燕时,你在场吗?”我幽幽地问。
我和麻三交谈时,深感他身上有一股子邪气。我心想:高小杰**小燕,莫非是麻三出的点子?
“我…我……”麻三张口结舌地嗫嚅着说:“我…我是无意中看见的。”
“无意中看见的?”我瞅着麻三,越发断定自己的推测没错,看来,这个麻三应该是小燕被**案的主谋。
“是呀,那天,我到山上去砍柴,走到一个山凹处,突然发现地上有两个人滚成一团。我仔细一瞅,原来是高小杰和小燕。”麻三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对当时的场景很留恋。
“你知道高小杰正在**小燕,为何不制止呢?”我质问道。
“嘻嘻……”麻三嘻笑着说:“当时,我只想着看西洋镜,怎么会制止高小杰尽。”
我狠狠瞪了麻三一眼,又问道:“高小杰把小燕**后,小燕是什么态度?”
“小燕呀,连裤子都没穿,光溜着下身,只顾着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可心疼人啦。”麻三的嘴角流出了涎水,看样子,当时他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你西洋镜看得过瘾吧?”我鄙夷地问。
“嘻嘻…这个小娘们的皮肤可白了,尤其是屁股,白得晃眼睛。别说干她了,就是看一眼,就够解馋了。”麻三津津有味地说。
我瞅着麻三,问:“你没上去凑个热闹?”
“我…我……”麻三听我这么一问,显得有点慌乱了,他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可不干这种缺德事。”
我见麻三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胯部,低头一看,只见麻三的裤裆涨鼓鼓的。
我心想:这个家伙也是个色鬼,光嘴巴说说,就能让他反应这么强烈。依我之见,麻三决不会只过个“眼瘾”,说不定也冲上去干了小燕。
“小燕哭完了,马上就上了吊?”
“没。小燕哭完了,就被高小杰拽回家了。当时,高小杰承诺给小燕一万元钱,作为干这种事的补偿。不然,小燕当时就跳了崖。”麻三说。
“回家后给小燕钱了吗?”我问。
麻三撇撇嘴,对老妇人呶呶嘴,说:“高大婶是个小抠,哪儿舍得拿一万元钱出来呀。她不但不拿钱,还指责小燕勾引了高小杰,想骗她家的钱,说要把小燕送到派出所去。”
“再后来呢?”
麻三想了想,回答:“再后来,小燕就跑到村口上了吊。”
“小燕就吊在村口的那棵大杨树上吗?”我惊悸地问。
昨晚,我和刘雄在村口,就是看见女鬼吊在那棵大杨树上。
“对呀,您…您怎么知道的?”麻三狐疑地问。
我淡淡地回答:“我听说的。”
“怪了,还有谁对您说这些呀。现在,村子里的人,都不敢谈这个事。因为,小燕上吊后,村子里就开始闹鬼,一到半夜,就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鬼,在村子里游荡。”麻三胆怯地说着,还四处望了望,似乎怕女鬼来了。
“喂,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只要没做坏事,怕什么鬼嘛。”我话中有话地说。
“哥儿们,我想问一句:假若做了亏心事,鬼就会找上门来吗?”麻三提心吊胆地问。
我心想:得吓吓这个麻三,也许,他还有一些秘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