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出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冲着姬四绝嘻嘻地道,“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要想我跟你联手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行的,酒瘾一来,色心一犯,没有银子的痛苦是你们这些大少爷不会明白的事情。当然了,在联手对付宫羽三之前,我是需要将养一段时间的,可是,我这个人哪,又是最怕寂寞,最怕无聊的,你让我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养伤呀,简直比要了我的老命还要难呢。不过,这个时候假如能有那么一两杯美酒和一两个小美人儿的话,那就完全不同了,我相信我的伤势就会比你想象中恢复得还要快,要不然的话,你就趁早把我扔出去冻死饿死算啦,活着没有醇酒美人还有个什么劲儿呀。”
听到这话,姬四绝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到的笑意,仿佛对剑三十的表现很满意似的。
他冲着外面轻轻地击了一下手掌,就见房门突然被推开,走进几个年轻的女子,花枝招展地惹人爱怜垂涎。
特别是走在最前面那个红衣女子,更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身上散发着一股妖娆的魅力,让人一见就会产生某种生理上的迅速反应。
其他的女子捧着酒壶和果盘侍立在一旁。
而这红衣女子则信步走到剑三十的面前,然后,一歪身,犹如藤子一般依偎在他的怀里,攀着他的脖子柔声柔气地道,“哎呀,你就是剑三十大侠呀,小女子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看到美人主动投怀送报,剑三十浑身的骨头都要软了。
他的眼里立刻发出狼在见到猎物时一般的绿光,擦了一把挂在嘴角的口涎,在这红衣女子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浪里浪气地道,“哎呀,小美人,你的模样还挺标致的嘛,不知道怎么称呼呀?”
那红衣女子戳着他的鼻子娇嗔着道,“哎呀,你坏死了,捏得人家那么痛,人家叫红衣了。”
说着,侧身躺在剑三十的怀里,让他抱了个满怀春光,遍览江山如画。
而剑三十果然没有辜负这大好河山的美景,那可真是遇山过山遇水涉水呀。
看着剑三十这副恶狼吞食般的样子,姬四绝哈哈大笑道,“既然我已经打算救你了,那就要救你要救得更彻底一些,所以,从现在开始,这个房间是你的,这个红衣女人是你的,这些奴婢手中捧着的美酒美食也是你的,在这一段时间了,只要你能够想得到的,我都尽量满足你。”
剑三十在红衣女的sū_xiōng上轻轻地捏了一把,然后,张口将她端过来的美酒一饮而尽,冲着姬四绝一竖大拇指,哈哈大笑道,“你救人的方法挺特别的嘛,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你更会治病的大夫了,,如果多让你救几次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受伤受上瘾的,你这人真是世间少有呀,怪不得你能在富甲山庄一役之后能够存活下来,与其说是我的剑放了你倒不如说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姬四绝将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地道,“我这个人虽然世间少有,可是,像剑大侠这样的人想必也不打好找呀,所以,我们是彼此彼此呀。更何况,我明明知道你就是那宫羽三宫乌龟的敌人,可是,却偏偏还是要救你,甚至还将你救到了他的玉树山庄来,因为我越是对你好,那宫乌龟也就越是不高兴,越是气个半死,反正只要是能使得那个乌**疼的事情,我就越喜欢做。”
剑三十喝下红衣女斟满的这第二杯酒之后,便眯缝起眼睛,仿佛是在享受美酒带来的强烈的冲击感,又仿佛是在想姬四绝的这些话,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姬四绝,一脸的清醒,沉声道,“我想,你之所以如此恨宫羽三,大概不仅仅是因为他待你刻薄,曾经侮辱过你吧,既然如此,那就大可一剑杀了他的,你姬四绝的剑法在江湖中可是一流的呀,更何况他宫羽三此刻只不过是个病鬼而已。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肯定是看上了他的万贯家财吧,看他病怏怏的这副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几年了,而他好像也没有子女,那么,在他死了之后这万贯家财总要有人接收的,不是吗?”
听到这话,姬四绝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然后,又故意打哈哈用来掩盖自己的失态,一脸苦笑地道,“我确实很想杀他了,可是,我的剑连你的三十招都接不了,更何况宫乌龟呢,更何况在宫乌龟的跟前还有个神妙莫测剑法超群的宫傲燃。即使这宫乌龟死了,他的万贯家私也轮不到我接收,宫傲燃可是他的亲堂弟呀,论关系,论亲情,论武功,我怎么都比不上宫傲燃的。”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忽然会意地笑了笑,淡淡地道,“所以,你才从他的手中将我救下,目的就是想让我帮你对付那宫乌龟?可是,你似乎忘了,他宫乌龟神通广大消息灵通,你救了我的事情他迟早都会知道的,我想他现在可能都已经知道了,难道你就不怕他找你算账吗?”
听到这话,姬四绝倒是一脸的坦然,淡淡地道,“这个我倒一点儿都不怕,因为玉树山庄虽然是他宫乌龟的天下,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他的朋友的,那些自称是他的朋友的人虽然在表面上不停地巴结他,讨好他,可是,暗地里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因为他这个人总是自高自大,眼高于顶,从不打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我们这些人甚至还不如他的一条狗,所以,每个人都恨他,即使知道我救你的事也绝对不会告诉他的。更何况,他现在重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