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被说的顿时一头雾水。
“为什么,苏府有什么不同?”
秦欢赶忙继续言道。
“听说府里给其他几位公子找的先生,曾是前朝帝师的门生。这么大个名声砸下去,谁还敢来班门弄斧啊!”
苏锦溪认同的点点头。
“这倒是个麻烦事,可我又不能亲自教他。”
秦欢马上上前摆手。
“小姐别急,张伯说他可以教七少爷。”
苏锦溪一听,眉头蹙在一起。
“张伯?不行,这事太累心了。”
话音未落,在屋里歇息的张伯刚好走了出来。
“无妨,现在院里的事多是秦欢忙活。我正觉的闲着无事,教教七少爷,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也不用设在什么倒座房,就在我睡的东厢腾出一间好了,教起来也方便。”
流清立即凑过来,拍手称是。
“义父这个法子好,翰哥聪明的很,教他肯定不费心。义父来教,我平时趁着读书时找他也方便些。”
谁料张伯当即否了她。
“胡闹!学习时怎么能惹他分心。你要是敢来,我先打了你出去!”
流清瞬时被秦欢的“苦相”传染。
“义父,我好歹也是你养了十几年的闺女,怎么能说打即打,说骂就骂啊!”
“那你说该怎么样?”张伯笑着反问。
流清一撇嘴,“缠上”了他的胳膊。
“作为您老贴心的小棉袄,自然是无比心疼,无比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