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期间季白不时的就会在午后,提着食盒出现。
这日也不例外,听到门外的马蹄声,李晨语撇了撇嘴,拿着把扇子盖在脸上。
季白进了门儿,便看到院子里的大树下例放着把躺椅,正咯吱咯吱的动着。
“这会儿正是热的时候,最容易中暑,”他说这话,走了过去。
“你……”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季白脑子里炸了。
“出去。”
季白的一声厉喝,吓的刚迈进门儿的洗砚一个趔趄靠在厅堂门儿上。刚想问怎么了就看见自家主子深沉似海的脸色。吓得也不敢乱看了,一遛烟的跑了。
人走了,季白心里提着的气却没地儿撒,握着食盒的手攥的紧紧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嘿的一声嗤笑,李晨语将扇子掀开一条缝儿,撇着嘴道,“喊什么呀!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