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炎看着熟睡的小黑,总有一种操蛋的感觉。\r
我听说过狼狗,柴犬,哈奇士…………就是没听过“龙狗!!!”还他妈是“伪”的!!!这是啥玩意啊?\r
“对了,把我们叫来,不是为了这只土狗吧?”谭辉终于想起正事了。\r
柳枫面色一整:“我遇到偷袭了!”\r
“那个动物?”\r
“又有成精的?”\r
“你误杀那个动物了?”\r
黄炎,谭辉,黄儁的疑问各不相同。\r
“不是!是混混!”柳枫回忆起早晨的事:\r
“今天坐摩托车去亲戚家,途中因路窄,不小心挂到别人的小车了。本想赔钱了事,大过年的,我不想惹事。”\r
“可是!对方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三万!我们几个上百万的存款,不差这点钱,但是我受不了这气。”\r
“当时就开始争论。”\r
“你太黑了!三万我都可以买辆车了!”\r
“好好!一万,一万,不能再少了!”\r
“一万我也能买辆二手的!”\r
“三千,三千!再少我就报警!”\r
“三千?那你报警啊…………”\r
…………\r
“最后以一千块了事。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回来时,我不在,居然向我父母动手!”\r
“那柳树,柳婶现在怎么样了?”黄炎急切道。\r
“那到是没事,只是摩托车被砸了!”\r
“你想怎么办?”谭辉阴沉道。\r
“我最初想杀了他们!又怕自己胆气不够,便叫上你们!”\r
“现在呢?”黄儁问道。\r
“后来一想,没伤我父母,我便不想杀他们了,但是,这口气不出,我又不爽!去把他们打一顿?过后,必定找我父母的麻烦!我要是在场,到是不怕,可是就怕那天我不在场!”柳枫没杀过人,也不想杀人;然而不出这口气,心又不甘。\r
“走!”黄炎喝道,飞身跃出水库。\r
“你打算怎么做?”后面的三人跟上来,黄儁问道。\r
“杀人!”黄炎眼神冷厉。\r
“他们罪不至死!为什么要杀呢?”黄儁不同意黄炎的意见。\r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只有死人,才不会祸害他人!”黄炎杀心一起,身体外的黑气翻滚不定。\r
“我不同意!你这样滥杀无辜,迟早会走入魔道的!”黄儁拦着黄炎的去路。\r
“一个开口就要三万的人!一个事后损坏他人物品的人!我想不出理由证明,他是个好人?”黄炎喝道。\r
“咳!”谭辉干咳一声:“那个,那个车漆被刮,好一点的要好几万,这是事实。”\r
“柳!他的车是什么牌子的?”黄炎停下脚步。\r
“没注意。。。”柳枫已经不在乎钱的多少,所以没管这些。\r
“那我们就去看看!如果只是一辆普通的小车,那就灭他全家!如果是高档的小车,就算了。柳,你带路!”黄炎道。\r
“偏发,你!”黄儁很生气,吼道:“你还有没有人性?一点小事,就灭人全家?”\r
“正是因为你们的宽容,才给那些狡诈之徒,留下犯罪的余地!”黄炎举了个例:“《韩非子、五蠹(du)》中就有个很好例子:今有不才之子,父母怒之弗为改,乡人谯之弗为动,师长教之弗为变。夫以父母之爱、乡人之行、师长之智,三美加焉,而终不动,其胫毛不改。州部之吏,操官兵,推公法,而求索奸人,然后恐惧,变其节,易其行矣。”\r
意:现在假定有这么一个不成材的儿子,父母对他发怒,他并不悔改;乡邻们加以责备,他无动于衷;师长教训他,他也不改变。拿了父母的慈爱、乡邻的帮助、师长的智慧这三方面的优势同时加在他的身上,而他却始终不受感动,丝毫不肯改邪归正。直到地方上的官吏拿着武器,依法执行公务,而搜捕坏人的时候,他这才害怕起来,改掉旧习,变易恶行。\r
“现在,我没有那个闲情将他带到警察局;处死!就是最好的惩罚!”黄炎眼眸微缩。\r
“韩非子的本意,是希望通过官方教育,让其明辨是非,去恶为善!你要是杀了他,他如何改变?”黄儁反驳道。\r
“不!韩非子的意思,是通过严厉的处罚,让其害怕;同时,震慑其他心怀不轨者!而今,处罚的轻重皆有钱来断!而非实事!”\r
“正是因为现在对犯罪之人实行仁政,才会有那些不断踩踏法律边缘线的人!如果,给予那些踩踏边缘线的人一个严厉惩罚,定能威慑屑小!”\r
“那你说,你该如何威慑屑小?把他们拖到集市上,斩首示众?”柳枫突然吼道,四周空气一冷。\r
“我!…………”黄炎心中一惊,冷汗浮现在额头上,一时间说不出话。\r
“偏发啊~!毁灭之意,不是什么好意境!还是废了吧!”柳枫叹着气。\r
擦了下汗,黄炎和声平气:“我不会废的!下次我会注意!”说完,盘膝坐下,运气平息天煜之气。\r
“但这事,不得不管!”黄儁严肃道。\r
“我以为,你会就这样算了;终究没伤人。”谭辉笑道。\r
“偏发,有件事,我很赞同!就是上次的事,虽说是误杀,但是不得不防止他们报复!”黄儁接着道:“若亲人有什么损伤,那不可是我们能承担的!”\r
“那你想怎么做?”柳枫好奇道。\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