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剑的母亲郑氏听了她们的话,沉默良久。
这一次郑氏被他们说得哑口无言,明知道这话说得难听,却再也升不起吵架的心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家胡牌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
张婶见郑氏不说话,忧心忡忡的样子,脸上毫不掩饰的浮现出胜利者的笑容,心中暗暗道:郑十街,让你泼辣!你也有今天!你这个白虎煞星!嘿嘿!以后你们家子子孙孙都是泼皮无赖,你就是泼皮无赖的老祖母!
李婶见状,趁热打铁道:“郑婶,要不现在咱们就把亲事给订了,你要知道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瞎眼的姑娘和瘸腿的姑娘虽然娶的人少,可是很多穷得叮当响的人家,娶不到媳妇的人家可愿意了,回头被人订了亲,想再找这样跟你那大儿子般配的可不容易,到时候就真难找媳妇了,现下也就这俩姑娘跟你儿子比较般配。”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远处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呼喊。
“郑夫人!郑夫人!”
程剑的母亲郑氏,以及李婶,张婶等一众洗衣服的七大姑八大姨,一齐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来人书生打扮,留着长胡须,正是学堂里的赵秀才。
只见赵秀才看到郑氏,远远的招了招手,便气喘吁吁的向这边跑来。
“赵先生?他怎么来了?”程剑的母亲郑氏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
自从程剑进了赵秀才的学堂以后,就常常发生赵秀才火急火燎的跑来河边,气急败坏的向程剑的母亲郑氏诉苦的事情。
一群七大姑八大姨见状,纷纷交头接耳,眼神里透出“程剑那小子肯定又闯了大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