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军第一军的士兵疯狂涌向大石桥据点时,邹鹤鸣这才发现自己有点托大了。日军参与围攻的兵力并不是他估计的三千到四千人,而是有接近七千人。大石桥据点派出去执行破交任务的“游击队”有近八百人,现在参与大石桥防御战斗的兵力已经不足五百人了。
尽管绿漆区基地里几乎所有的俄制ak系列的自动步枪、通用机枪、v重机枪都被运到了大石桥据点,但是战斗打得还是非常的艰苦。山县有朋固然在整盘棋上表现出了脑子不大好使的迹象,但是在作战的具体战术运用上却还是有可圈可点的表现的。
山县有朋放弃了以往简单走散兵线的进攻战术,开始采用挖掘浅坑道的接近大石桥据点的工事,然后再发起冲锋的战术。尽管前几次冲锋日军士兵都被机枪构筑的交叉火力网屠杀殆尽。但是山县有朋看到了自己这个战术奏效的可能性,他们只是需要挖更多的坑道来容纳更多的士兵,以便让足够多的士兵在足够近的距离向据点发起冲锋。
“我擦你大爷的蝴蝶效应啊!这特么不是脚盆鸡在日俄战争时被毛子的水冷马克沁机枪血虐后才发明的战术吗?都特么提前了近十年出现了啊。”邹鹤鸣看着远处正忙着修理地球的日军士兵说道。
“他们在四周所有地质条件允许的地方都开挖了坑道,我们不可能到用迫击炮来一一点名,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炮弹。”狄安娜说道。
为了接纳被日军驱赶来的贫民,大石桥据点的工事向外延伸了不少,以据点现在的人手来防备从四周坑道涌出的日军士兵的确是有点捉襟见肘的,毕竟人不是机器,不可能不休不眠地盯着自己据守的区域。
所幸的是据点内的土著士兵的士气都还好,尽管这些天来减少了每日的口粮,现在日军又大军压境,但是留在大石桥据点里的土著士兵大部分都是在三十里堡接受过新兵训练的治安军士兵,是见识过穿越众强大空地火力的,他们对大宋援军抵达十分有信心。
战地毒奶上午来送弹药补给的时候,对正在挖坑道的日军士兵进行了一番清理。不过等-24离开后,那些脚盆鸡士兵又被军官们赶进了坑道里,他们把被战地毒奶射杀的士兵尸体丢出了坑道,继续弓着身进行土方作业。
“情况不妙了啊,你有什么计划?”邹鹤鸣问狄安娜。
“在外围的阵地上埋下那些清军遗弃的弹药,守不住我们就退守内线,让这些矮子上来就请他们免费坐一次土飞机。至于那些平民,我们已经是尽了人事了,救不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狄安娜说道。
“哎,都怪我,派出去太多人手了,否则”邹鹤鸣觉得是自己想当然的战术让大石桥据点面临了现在的困境。
“不,假如不是把那些没有经过我们系统训练的投诚者派出去,我们现在的处境也许会更糟。那些清军土匪出身的士兵,在目前这种巨大的压力下说不定会崩溃的,你决定没有错。伞兵天生就是要面对这种场面的,相信我,我们能坚持到增援的抵达。”狄安娜打断了邹鹤鸣自责的对话。
迫击炮无疑是对付这种坑道战术的利器,但是这种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的浅坑道里,只有两个日军士兵在轮流作业,一个挖一个休息。即使是被大石桥据点里的迫击炮准确命中,脚盆鸡也只不过损失两个人而已。等炮击停止,新来的日军士兵就会抛出尸体,继续挖坑道。大石桥周围有上百条坑道在同时开挖,穿越众哪来那么多炮弹可以挥霍啊。
战地毒奶的滞空时间是有限的,每次最大续航时间只能是4小时,它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盯着这些坑道。一旦超级雌鹿-24离开,那些分散躲避的日军士兵就会被驱赶到坑道里继续开挖。
辽东半岛的道路条件实在是太烂了,在二十一世纪装甲部队只要几个小时就能从三十里堡推进到大石桥,但是赵之一带领的装甲车队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从早先预备的临时渡河堤坝过了那几条小河,挺进到了复州城的附近。
这个时候大寺安纯挖了几个月的反坦克战壕起作用了,赵之一的车队虽然带了鹰酱的v清除障碍车,1a2主战坦克也带了推土铲,但是清理这些脚盆鸡几个月来风雨不改从不间断疯狂开挖的反坦克战壕还是很吃力。
“fre//the/hole!”一个驻守在大石桥据点的穿越众士兵大声提醒着战友。
轰!轰!轰!一连串的巨响,驻守大石桥据点的穿越众引爆了埋在外围工事底下的清军遗弃的弹药。那些从坑道里钻出来依托着穿越众放弃的工事,正忙着开枪射击的脚盆鸡士兵,还处在逼退第一志愿旅士兵的喜悦中,马上就做了一回土飞机了。
这些口径公差大到穿越众都不知道拿来干嘛的清军弃弹,这会着实威风了一把。假如它们是放在枪膛炮膛里发射,干不干得掉敌人不说,没准还会把开枪开炮的人给蹦了,这会它们却以种方式发挥了作用
提前得到示警的大石桥守军在这些威力巨大的ed起爆前,都张大了嘴巴捂住了耳朵,但还是被不远处那声响巨大的爆炸震得耳膜生疼。kan
处在爆炸点周围的日军士兵那就更不用提了,那些进入了工事的脚盆鸡士兵那真的是连渣都不剩了。就连那些还刚出了坑道正往这边赶的士兵也被波及到了,不少人被冲击波震坏了内脏,血液不停地从呼吸道和消化道口涌出来,马上他们就会因为失血过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