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现状就是这样,要么走银行渠道,要么走卷商渠道。但卷商渠道能力还不如银行,在收费上,却不会比银行客气多少。
“李董……”郭书强又恢复了职位上的称呼,说:“你也说了,这就是现状,全世界基金公司都这样,对于基金而言,渠道很重要,几乎就是一切。天弘还在发展阶段,有亏损很正常。当初股东们投资天弘,应该早就知道这点,不是一时半会能着急得来的。所以我说,只要基金的总盘子在健康成长,公司就是有前景的。”
“不要说这些理论,你就给董事会一个明确的期限,到底要几年才能盈利?”李董问。
“这个我怎么能给出期限!”
郭书强对对方的称呼,又一次变了,说:“老李,如果董事会要一份漂亮的汇报,那没问题,你说是三年还是五年,我都能把数据做出来,保证对董事会有个交代。可是咱们两是自己人,我对你交实底,这种事哪里可能有时间期限,只能慢慢来,等天弘的盘子越来越大,和银行谈条件的底气就更足,到时候自然就扭亏为盈了。要么,就是等政策、大风向或者机会,不过都是可以不可求的。”
“董事会那边,你还是先做出一个报告来,不管怎么说,面子上要过得去。金融危机这么一闹,那几家股东的公司,也要对他们的董事会有个最起码的交代。至于你说的机会嘛……”
李董顿了顿,“苏南省的泽联科你听说过没,华海证劵的包总今天联系我,说泽联科的老总,想和我们合作。”
“泽联科,我知道啊,泽阅不就是他们旗下的上市公司嘛。我们有一支股票基金,其中就有一部分泽阅的份额,市场表现非常好。”郭总点点头:“说怎么合作了嘛?”
“电话里没具体说。这样吧,你先代表公司和对方接触一下。听听对方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