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知?”桓皆叫初梦那坚定的目光盯得有些置信了,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脖颈上的刀痕凝起了血痂,这女子在他眼前是那么柔弱,翻手便可摧毁她似的,便又道,“你不知也好,你不愿说也罢,我桓皆素来不落空趟,做什么必是要做成了才罢休。如此这般,你便做我桓皆在谢扶瑄身边的眼线探子,我倒是可为你考虑暂不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
“桓公子是拿那莫须有的罪名威胁初梦?”
“随你怎说,可此事一旦道破……”桓皆哼笑了两声。
“既是王爷要保初梦,桓公子到时又如何向王爷交代?你毁了他的棋,王爷也未必肯轻饶公子吧?”
“我桓皆自量,与那成济比不上,而比之你,我想王爷还是会保我,而舍弃你的,况且,你本已是弃子一枚,只敢躲在乌衣巷内苟延残喘罢了!”桓皆说罢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倘若桓某将此事道与谢扶瑄知,他是震惊,还是仓皇,还是忿恨?他那一贯虚伪的温文尔雅的模样,那虚伪的笑,还能维持得住么?”
“桓冼马,得饶人处且饶人,且莫逼人太甚!”
“自然,桓某当然知,他谢扶瑄的软肋是你,你的软肋,也是他谢扶瑄。桓某如此通情达理,自然是知晓姑娘是需好好思虑思虑的。三日后辰时,于城中自昙巷,桓某在那处恭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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