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锡听罢,沉默了片刻,那片刻里只叫桓皆有些不安,他自信说得头头是道,但这只是她的看法,未必能说到王爷心坎里去。候着候着,只见司马锡的一边的唇角轻挑,抬眼凝着桓皆,笑道:“果真兵法未白看,说得极好。”
桓皆这才松了口气:“谢王爷赞赏。”
主士二人又说了许多话,添了几壶酒,司马锡直将早膳拖过了辰时才放了他走,自然,期间过程全是不着痕迹。
又关上门,成济才禀道:“派人去城中查探过了,‘她’当真是出了门了,好在此刻已然回去了。”
司马锡冷哼一声,道:“果真是头未训之兽,稍不留神便出岔漏。”
“依王爷看,今后府里如何待他?”
“生活物料照旧,但今日起本王不见他,倘若他来寻我便找个由头打法走,另外,与鲜卑通情的机密之事亦不可让他知晓后续跟进。”
“老仆遵命。”
“好一个桓皆。”司马锡目放狠光,“野心竟如此之大,还妄图掌握本王机密,操控本王的人。成济,此人你务必小心看管,用他所长,但切忌给他来日反咬我们一口的机会。”司马锡说完又顿了顿,道:“鲜卑慕容那处,下一役迫在眉睫了,也需好生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