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梦微微有些收紧了心,道:“但凡是朋友情理之中之事,初梦力所能及,定不推辞。”
“简单得很,你定是办得到。”放勋望着她,轻轻道,“照顾好自己。”
“嗯?”
“照顾好自己,这便是我需你去办之事。”放勋慢慢道,“谢扶瑄那般娇公子,从前总叫你受伤,从今往后,你需替我照顾好自己,膳应时用,那百花秘露亦需按时擦。”放勋说着缓缓提指,颤颤着似去抚触她侧颊上浅浅隐隐的伤疤,却最终如前时一般止住了。
“发乎情,止乎礼义。”放勋自喃得不重不轻,似在鞭策自己,又似叫初梦安心,说罢便眼盈着笑望着她,虽是笑着,却苦涩落寞,如伤春悲秋夏花去般无可奈何。
“多谢放勋公子美意,扶瑄公子他倒待我不错,将我照顾得妥帖。”说罢便将那把扇子放于放勋身前桌案之上。
放勋心中一颤,动情道:“你终于不唤我作干巴巴的‘王公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