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他全然那般蠢?毕竟他当下为司马锡办事,处处小心如履薄冰,今日若不是我派人在霏霏阁给他酒里下了曼珠沙华,他当真不一定会来……”
“但我瞧,他对初梦的情不似假的呢。”蓖芷嬉笑道,“谢扶瑄大公子,你可怕了么?哈哈哈哈——”
“我怕他作何。好了好了,你也莫笑得太大声,将侍卫引来倒不好收场了。”
“可我不明白,你既能将他引入乌衣巷,为何不干脆大闹一场抓刺客,将他于众目睽睽下拿下,如此他今后再无翻身余地了。”
“桓皆此人诡计多端,且心狠手辣,想必司马锡如此器重他,应有何机密与他正共享,也便不那么轻易可凭此扳倒他。我更是怕,无论他是否会东山再起,将他堂而皇之擒获之仇太大,他会丧心病狂报复于初梦身上……”
“你啊你啊,谢扶瑄,你可是着了初梦的魔了,前时为了她,连‘君子之道’亦是丢了,竟将人家的信笺拆来看了。”
“情非得已。此事后续便按照先前计划的行事,茶楼那处打点好了么?”
“我蓖芷办事,你且将心放肚子里罢,保管叫那桓皆回味无穷!”
“那封桓皆的信亦不必道与初梦知了。”
“我自是不会说,可初梦会不会知,倒是另一回事了。”
“快些手,处理去罢。”扶瑄说完便回房了,蓖芷亦是起手忙碌,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