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初梦姑娘可见过你兄长写字?”
“兄长的墨迹,为妹自然是认得的。”初梦闪着眸子,又道,“桓公子为何这么问?”
桓皆眼中飞快掠过一丝狠毒,旋即又笑道:“随意问问罢了。那日桓某与楚公子有缘于大隐镇相逢,桓某瞧他与桓某一般,皆不是富贵之人,桓某想着,今日桓某也拜得南岭王门下,做得七品官职,倘若楚公子有何需得到桓某之处,也可接济他一二。”
“初梦替兄长谢过桓公子。”
二人走着,花园丛林楼台渐渐隐退稀疏,过了一径门廊,远望处有屋舍正在不远处冒着炊烟,人头攒动,初梦想着便是灶房了。果不其然,不久后桓皆便指着那处道:“那头便是灶房了,茅房在灶房西南侧,姑娘沿着此径一路过去便可,桓某还需去灶房打点,便不陪着姑娘了。”
“多谢桓公子。”初梦行了个大礼,望着眼前眉宇硬朗,英姿勃勃的男子,她仍是心动得厉害,激动难平。
初梦目送着桓皆进了灶房,恋恋不舍,只怔怔地朝着那茅房的方向走,做戏总归是要做全,虽不为小解而来,但既然来了,小解一下也罢,以免稍后宴会上出来。
初梦想着,便入了茅房,虽是灶房旁只容一人身入的小间,却丝毫不污溺,茅房内也并非外头客栈茅房中那些掘地土坑式的,而是摆了个恭桶在里头,又焚有熏香,环境怡然。
初梦此刻已稍稍平复了心绪,正除着系于腰上的纤髾,忽的只听外头“啪嗒”一声,初梦惊觉此声颇是熟悉,而上回听此声后,险些遭逢大祸,初梦想着,也顾不得裙衫半解,急忙推门,可为时已晚,茅房的门果真叫人从外头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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