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梦的心也一同沉了下来,屋舍内一时如时光静止般静默。
“皇上吉人天相,应有神明庇佑的,公子且放宽心,眼下,我们着急也是无用,更需冷静。”
正在此时,厢房的雕门却叫人踹开,来人三五成群,极是粗鲁,倘若不是见着他们身着南岭王府的侍卫制服,初梦恍惚以为又是贼人了。侍卫行动迅捷,一列横队而开,将初梦与扶瑄团团围住,正在二人警觉相觑之时,门口的侍卫让出了一条道,成济于高大威严的侍卫中迈步上前,神色失了往常的和颜悦色。
成济令道:“谢扶瑄行刺皇上,罪当诛九族,来人——将谢扶瑄与其婢女一同囚禁于此,严加守卫,不得外出。”
“成管事!”初梦上前,疾言厉色,“公子并未行刺皇上!捉贼且要拿脏,行刺圣上这般人命关天的事,成管事岂以可莫须有的罪名草菅人命!”疾呼之间,侍卫却横眉冷对,举刀一横,冷光映着刀鞘晃着初梦的眼,直将她的小身子抵了回来。
成济彼时正向屋外走,听了这话,止住步履,转身凝着初梦,脸上浮现了诡异却和蔼的笑容,道:“若无证据,老仆怎敢轻易来动谢家长公子呢?老仆已派人查检宴席上所有陈列之物,唯独于谢公子带入南岭王府的墨腚里验出了毒,也算是人赃并获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