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了!谢公子仍是头号疑凶,这是成管事的意思,莫问这么多,只管做便是了。”来传令的侍卫说罢便领着一串坚实的小跑踢踏声着朝远处去。
得知皇上醒了,屋内主仆二人同是舒了口气,毕竟一朝变天,国家易主,朝野撼动,遗害无穷。初梦为扶瑄飨上盏茶,道:“皇上既然醒了,便有人可主持公道了,初梦有一计叫那凶徒人赃俱获,但需公子委屈,去见个人。”
“何人?”
“维桢小姐。”
“寻她又有何用?”
初梦近神上前欲扶瑄说了具细,扶瑄听罢,面露些许难色,到底最后还是点头应承下了,却见初梦神情竟分外淡然,便去拉她的手,问:“我这番去,你怎的也不吃醋呢?”
初梦听了这话,微微有些红了面,却正色道:“公子莫再拿我打趣了。此刻不是玩笑的时候,需赶在司马锡回来之前让一切尘埃落定。”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