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红衣女子睁开双眼，便对上了方小宇的视线，面庞倏地变得清冷无比，周身自透着一股傲然的灵气，虽秀雅绝俗，却仿佛瞬间将距离拉远了千百里，令人难以逼视。
但方小宇仍然目不转睛。
这让红衣女子有点意外，转念又感觉是在情理之中，就在她忍不住蹙眉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方小宇忽然开口道：
“你很像一个人。”
红衣女子微微一怔。
“谁？”
“兰巧灵。”
闻言，红衣女子眼瞳微缩，从袖子里露出半截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你认识她？”对方表情的变化当然逃不过方小宇的眼睛。
红衣女子侧过脸，抬手将一缕秀发撩到耳后，声音有些含糊：“天仙阁的兰巧灵，东泠江湖谁不认识？”
“唔，说得也是。”方小宇点点头，号称如今东泠十三阁首屈一指的天才少女，名声简直还要压过那赵禄一头，知名度当然极高。
“对了，你是芸秀阁的人吧？”方小宇露出一丝笑意：“我叫方小宇，你呢？”
红衣女子用眼角余光瞥着他，眸子转动了一下，轻声道：
“姚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