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寇娄敦及其亲卫的血腥镇压,乌桓人总算镇定下来,渐渐的向着寇娄敦身边聚集,朝着营门而去。此刻整个大营一片火海,火势越烧越大,乌桓人的空间正在被逐步的压缩。
“张郃在此,寇娄敦受死!”营门外张郃率军挡住去路,一声爆喝,吓得寇娄敦差点跌下战马。
“是人是鬼?”寇娄敦随口说道。
“哈哈哈哈,汝说呢?“张郃大笑着言道
而后,两军展开了混战,喊杀声震天动地。乌桓军此时已然士气低落,军心溃散,导致战斗力大减,被张郃及手下的狼骑杀的节节败退。
“大王,着火啦,着火啦!”一名亲卫吼叫着。
“混蛋,蠢货!”寇娄敦怒骂道,火都烧了这么久了才反应过来,真是白痴!
“我们大营,我们大营!”亲卫指着汉军身后的方向继续喊叫着。
闻言,寇娄敦定神看去,原来是自己大营着火,看这火势,怕是辎重粮草难以保全了。
“可恶!杀,给本王杀光他们。”寇娄敦大吼大叫道,此时的他以是恼羞成怒,心中愤怒的焰火似乎是要将眼前之敌全部吞没。
乌桓大营,太史慈率领着部分狼骑撤出,至于自己的杰作却是毫无欣赏之意。不停拍打马鞭,胯下战马狂奔飞跃,当其赶回大营时,只见张郃正率军与寇娄敦的手下激战正酣。
“儁义休慌,太史慈来也!”
听到太史慈的大喊,汉军士气顿时倍涨,反之乌桓大军却是越来越乱,犹如炸开锅的蚂蚁,四下奔逃。太史慈策马,手提银枪冲入阵中,左挑右刺,杀人似秋风扫落叶一般毫不留情,手下完全无一合之敌。接连两个万夫长皆被太史慈刺死于马下,乌桓人见太史慈骁勇难挡,吓得魂飞胆散,汉军也备受鼓舞,一点点的蚕食着乌桓乱军。
“该死,汉人都该死!”陷入魔怔状态下的寇娄敦大喊大叫的冲杀着。
乱战中中,寇娄敦接连砍翻数十名狼骑,自己也是受了点轻伤,鲜血刺激着寇娄敦变得更加疯狂起来,此刻他并没有注意到张郃正在向他渐渐的靠近。
“看枪!”费了好大力气才冲到寇娄敦身边的张郃暴起一声,舞动银枪直刺而去。
“锵!锵!锵!”一连三枪皆备寇娄敦挡了下来。
“就这点本事,看本王如取你首级!”寇娄敦毫不示弱,提起弯刀与张郃战到了一起。
刀枪碰撞,火花四溅,张郃觉得虎口生疼,手臂发麻,这寇娄敦的力气在自己之上。
“哈哈,软弱的汉人,受死吧!”寇娄敦放声大笑,手中之刀横空挥下。寒光闪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身体闪躲,张郃荡开刀势,长长的吐了口浊气,死神方才只与之插肩而过。这一刀若是劈到自己,那么铁定要马革裹尸了。
“没想到还有几分本事。”寇娄敦嘴角一扬,嘲讽的笑道道。
“哼!既然急着去死,那本将成全你!”张郃此刻彻底的被激怒了,提起银枪一阵疾风暴雨的攻势便开始了。
疯狂了这么久的寇娄敦体力开始渐渐的下降,趁你病要你命,在霍羽的耳熏目染下,辽东众将早已忘掉了君子之风,张郃大喝一声,一枪荡开寇娄敦的弯刀,枪尖一扫,毫不留情的划破其咽喉,鲜血喷出,寇娄敦瞬间跌落下马,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敌将已死,随我杀!”张郃大喝一声,再次舞动银枪,杀入了乌桓人中。
此时,得知寇娄敦战死的乌桓军已无战心,不敢再负隅顽抗,纷纷乞降。
一个人投降便引来一片,混战之中难免有漏网之鱼,不过见到乌桓人投降,张郃心中兴奋不已,高举银枪,大声喊道:“辽东军万胜!。”
“万胜!万胜...”黑夜之中战场之上,万胜的喊声直冲天际。
大火渐渐的熄灭,战场上又遁入了黑暗之中。直到天色方亮,张郃才下令手下将士开始打扫战场。渔阳城内,得到战报的霍羽急忙派遣步卒赶赴战场,此役乌桓寇娄敦三万大军被俘八千余人,烧死者不计其数。
“哈哈,奉孝,儁义真乃帅才!八千对三万,大捷,大捷啊!”霍羽见到郭嘉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声的称赞张郃。
“大捷是不假,不过主公不要忘了,乌桓人此举反常,我等需尽快查明!”郭嘉出言提醒道。
渔阳城外,霍羽率领众将出城迎接凯旋而归的张郃、太史慈等人。全体飞羽骑将士列队迎接,整个仪式显得极为庄重。不少渔阳的百姓得知辽东军打了胜仗,争先前来观望。当大队人马押着大批俘虏出现时,整个围观的人群沸腾了,张郃、太史慈翻身下马,拜在霍羽身前言道:“末将等不辱使命!”。
“哈哈哈,好!”霍羽满面笑容的扶二人起身,而后一同进入城内。
幸存的狼骑将士们何时见过如此场面,各个均是昂首挺胸,享受着百姓们的赞誉。而辽东迎接的将士皆是高呼着万胜。
太守府内,霍羽早已命人摆下庆功宴,众军将聚集在一起,相互交流着大败乌桓的战事。张郃乃是此战的主将,自然是酒宴上的主角,不过他却没有忘记太史慈的功劳。好在霍羽也并没有忽略太史慈,一阵忽赞扬后,张郃、太史慈已经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既然是酒宴,敬酒必不可少,张郃、太史慈二人皆是来着不拒,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顿酒宴下来,至于喝了多少,似乎已经不记得了,直到最后他二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