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不是说小孩子死去的鬼魂。这里所说的小鬼,是被一些邪恶之徒用非常歹毒的邪法培养出来为自己所用的鬼物。
这种炼制出来的东西无比歹毒,专门害人,为主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这种东西在东南亚国家很是流行,很多大老板都会不远万里跑去花重金求一只。
小鬼恶毒,并不好炼制。但是一旦炼制出来,那就是大凶之物。可让我不明白的是,我才刚到这地方几个小时而已,这他妈哪里来的小鬼?
我继续装睡,但是偷偷的在被子里用手掐诀,随时准备暴起发难。
看见这个小鬼我就明白了,怪不得一来到这地方,我就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想来一定是这个小鬼在远处窥探我。
但是为什么要找上我呢?对于这个镇子上的所有人来说,我只是个第一次来的外来者,这个小鬼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我这里?他又为什么要害我?
难道我的到来已经引起暗中的人的警觉了?可是不应该啊,我从来到现在,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异常啊?为什么会找上我?
我心里紧张,全神戒备,心里想着要不要出手解决掉这个小玩意儿。
然而这小鬼除了趴在窗户上对着我吹阴气之外,并没有做出更加出格的事。
如果是普通人,阴气入体,一定会遍体生寒,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出现幻觉,发疯死亡。
但是我是谁?天生心脏体,又吃了世间难遇阎王血,这么点阴气对我来说不过是毛毛雨,除了让我感觉到有点冷之外,毛用都没有。
小鬼就这么鼓着腮帮子不停的对着我吹气,我心里好笑,真想一把抓过他告诉他你这点阴气对爷爷我没一点用。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既然有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害我,以我这不吃一点亏的性子,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小鬼好抓,可只是个枪头。我要做的,就是揪出这个持枪之人。现在我可以基本确定,给张姐下咒和驱使小鬼来害我的,是同一人!
我强忍着没有出手,哆哆嗦嗦的掖了掖被子,继续装睡。
小鬼趴在玻璃上,目露凶光,满是獠牙的嘴朝我无声了笑了笑,一眨眼不见了。
走了?我不确定这小鬼会不会杀个回马枪,继续一动不动的装睡。过了十几分钟,这小鬼没见回来,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坐起身,黑暗中我无声的走下床,站在窗前仔细的研究起来。
小鬼刚刚趴过得玻璃上,竟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结冰了!这才刚刚入冬,上海的夜晚虽凉,但也不至于到结冰的程度。
由此可见,这小鬼阴气极重。能养出这种鬼东西的人,恐怕也不是一般角色。
我摸了摸鼻子,脸色很不好看,看来这次的事情很是棘手。
心事重重的躺回床上,脑袋里乱糟糟的。也许是我太累了,也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想着想着,我竟然又睡着了。
这一次没有小鬼,也没有其他不寻常的东西打扰我,我一觉睡到大天亮被人吵醒。
窗户外面人声鼎沸,锣鼓声震天响。唢呐吹奏着哀乐,哭声传遍了整个小镇。
我心里好奇,连忙打开窗户查看。这一看差点吓一跳!这他妈大清早的谁家在出殡!
街道上排起了长龙,放眼望去一片孝服,粗略估计,丧队里少说有几千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大的出殡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长龙离我还有近百米距离,宽宽的街上挤满了人。纸钱漫天飞舞,整条街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
人群中,一口漆黑的大棺材格外的醒目。最让我吃惊的是抬棺方式,竟然是最高规格的二龙抬!
所谓的二龙抬,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六十四抬。八横八纵,六十四个汉子抬一口棺。
这种抬法,一般很少会有人用。其中的各种规矩不说,但凡死后有资格接受这样的抬发的人,生前无一不是赫赫有名深受百姓爱戴的大善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可以确定棺材里是谁了!这个镇子上,除了张姐她父亲张正业,没有人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待遇!
可是不应该啊,张姐说了,她父亲是前天晚上去世的。算上火车上耽搁了一天,总共算下来老人家死了还不到三天,就算要下葬,也不至于这么匆忙吧?
我心中疑惑,继续观看。六十四个汉子身穿孝服,头戴孝帽,抬着棺材九步一停缓慢的朝着镇子口而来。在这些抬棺人前面,张姐也是一身孝服,怀中捧着她父亲的遗照,哭的像个泪人。
张姐左右,并排走着三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孝服,都是哭的稀里哗啦的。最前面,一个五十多岁,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男人,头顶瓦罐,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我知道,这是张姐的大哥,张金文。
之前说了,张正业四儿一女,张姐最小。老爷子很有文化,给他们起的名字也是很有意义。
从大到小,分别是张金文、张金武、张金双、张金全还有张姐张金满。
文武双全满,可谓是寄托了老人家最大的心愿。
看着队伍前面的几个人,我的心一沉,脸色十分难看。原因无他,这几个人都和张姐一样,皆是被人下了咒!个个周身萦绕的挥之不去的阴气,尤其是张姐她大哥,魂火都快被阴气吹灭了!
离魂咒,众多咒术中的一种。这种咒十分歹毒,中术者阴气加身,魂火被阴气压制的摇摇欲坠,中术者会出现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