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这次出征憍萨罗国,能带贱妾同去吗”?
哈拉帕王宫寝殿之内,秦峰和艾西丽莎坐于牙床之上,艾西丽莎半倚在秦峰怀中,扭糖般撒娇道。蒙灵身为秦军千人主,正在准备一千女兵出征诸事,所以并不在这里。
“丽莎,你还是留在哈拉帕城吧,此战颇为凶险,若是突起变故,我很难顾你周全!再说哈拉帕是我军根本,也不容有失,你坐镇城中,我便无后顾之忧,才能放心东去”!
艾西丽莎抬起艳若桃李的脸庞,一湾春水般的眼睛看着秦峰说:“可是灵妹妹怎么能随你去呢?你带她不带我,你偏心”!说到这,艾西丽莎眼中泛起泪花,眼神颇有些哀怨之色。
秦峰一看,我勒个去!自来水管啊,说哭就哭!也不知她是真是假!我这是去打仗,又不是游山玩水,带个媳妇算怎么回事!而且艾西丽莎太过妖艳,逗留军中,别说自己会心神不定,只怕那些年轻军士见了也会心动神摇,对军心颇为不利。
秦峰心知艾西丽莎虽然嫁给自己,不过和蒙灵不同。蒙灵身为秦人,大家为了同一个伟大理想,理所应当和自己同心同德!而艾西丽莎则先是仇敌之妻,然后才委身嫁与自己。虽说和蒙灵一样同为正妻,只怕在她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姬妾而已。
在她想来,目前秦军需要倚重哈拉帕族,所以自己地位显赫,万一哪天哈拉帕族在秦军这里,不那么重要了,自己只怕一夜之间,便为尴尬之人,所以艾西丽莎心中只怕没有半点安全感。也正因为如此,艾西丽莎才会时时刻刻缠着秦峰,想尽办法取悦秦峰,为的不就是终身有靠吗?
在现代社会摸爬滚打几十年的秦峰自然明白,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对女子来说是何等重要。自己虽然百般劝慰,只怕艾西丽莎如此心态,一时半会是转变不过来的。所以秦峰对艾西丽莎,和对蒙灵大有不同。秦峰和蒙灵相处,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秦峰和艾西丽莎相处,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显得颇为用心,只是这用心之间,似乎多了些无奈,而少了些许真性情!
秦峰摩挲着艾西丽莎纤纤玉指说:“丽莎,灵儿不仅是我妻子,还是秦军千人主,如此大战,她必是要去的!这个和你没有关系的,你莫要多想!我既然娶了你,你便是我秦峰的妻子,现在是我妻子,以后,即便我秦军回到大秦,你依然是我妻子!”
说到这,秦峰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哈拉帕城是我军根本,这次我留一万秦军,两万哈拉帕军士给你,治粟史大人和石家兄弟也会留下,你不仅要守好城池,还要保证东征大军粮草供给无虞。这些,都是我秦军命脉,万万不可轻忽”!
艾西丽莎见秦峰抱着自己说这些军国大事,还说的如此严肃,只是那双手却不老实,抿嘴一笑,也学着秦军口吻答道:“嗨!末将领命”!只是那娇滴滴的声音,再加上鲛绡半掩的横陈玉体,这番场景,完全没有秦军大帐中的庄严肃杀,而多了几分旖旎潋滟。
秦峰心中一动,笑道:“那么就让我这上将军,来疼疼你这柔媚多情的女将军吧”!说着将艾西丽莎柳腰款摆、金莲高举,便要行其好事。
艾西丽莎娇笑道:“猴急什么?夫君,我若为你诞下麟儿,你也要封我军功爵位哟”!
“好!封你做王母娘娘都行”!说着秦峰抱起艾西丽莎共赴巫山。一时间,灯光影里销金帐中,二人被翻红浪香汗淋漓,艾西丽莎钗垂髻乱嘤嘤娇喃,直至鸡鸣头遍,方才雨住云散!
第二日一大早,鸠摩罗什就来找秦峰,秦峰昨夜累的不善,被侍从唤醒之后,心里那个憋闷。这些和尚都不用睡觉的吗?还是这鸠摩罗什想劝度自己出家,不然为什么每次都挑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上将军,你这次征讨憍萨罗国,带小僧同去吧”!鸠摩罗什看着睡眼惺忪的秦峰说道。
什么?你也要去?我这是去打仗,又不是去化缘,你个和尚凑什么热闹?媳妇要去我都不带,我带个和尚去打仗?自古兵者不祥之物,攻城之战更是死伤无数,到时候你在我跟前,左一句阿弥陀佛,右一句我佛慈悲,我还怎么打仗?
鸠摩罗什见秦峰眉头微皱,心知他不愿自己前去,连忙说道:“上将军,小僧不是那迂腐之人,而且小僧已经把上将军授予我的《心经》,誊写出来交人带回那烂陀寺交给家师,此战即便小僧有何不测,也了无遗憾,还望上将军同意小僧所请”!
鸠摩罗什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峰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了想问了句:“法师,在下此次大军出征,是去杀人的,法师难道不介意吗”?
这话问的简直近乎诛心了!老子带兵去杀人,你个和尚跟着一起去,你怎么想的?你如果不介意,那么你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我佛慈悲,便是诳人之语。如果你介意,还是识相点,不要搀和的好!
鸠摩罗什洒脱一笑:“上将军,我佛素来慈悲,所以普度众生。却也有金刚怒目之时,所以降妖除魔!上将军此次讨伐憍萨罗国,正是为我佛降妖除魔,试问小僧岂有不襄助上将军的道理”!
秦峰看着鸠摩罗什心想,怪不得史书上都说此人舌绽莲花、辩才无双,这行军打仗杀人之举,他也能说成是秉承佛祖旨意行事。看来自己的传销集团,要是吸纳这鸠摩罗什入伙,别说秦人,只怕全天下之人,都能忽悠了吧!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