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红着一张脸,像是喝醉了酒,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张口就骂:“泥马刚刚谁撞的我!--嗯?这是什么鬼地方?”
其他人听到动静望过来。
“嗝!”醉酒男打了个酒嗝,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身边,左手一把拧住对方的衣领,扯到了跟前:“喂,四眼仔,知道这是哪儿吗?谁把我齐爷弄来的,啊?”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眼镜男满脸哭相,双手扒着齐爷的左手,连连摇头,“这,这位大哥,大爷!你冷静一下!之前有些人破,破坏秩序,已经被……”
“让我冷静?你以为你是谁啊?”齐爷板着脸,好似怒目金刚,对手里不听话的眼镜男直喷着酒气唾沫。见这只弱鸡还不答话,酒气上冲的他越加生气,一把将眼镜男甩到一边,冲力之大把旁边一张闲置的小板凳都压折了。
看到这一幕,某些比孟五思早到的人咂咂嘴,望望头顶,然后不约而同地给了醉酒男一个同情的眼神。
“又来了一个蠢货!”一道冰冷刺骨、带着些不耐烦的声音从天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