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萨尔姆很是坦然的回答道。
从弗萨尔姆说话的口气不难现,他对于万俟南雪的怀疑没有丝毫负面的情绪,也可以说是他此刻的情绪很平静。
“好的,我们相信你,你前边带我们去找万俟天涯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你千万别给我耍什么幺蛾子,玩火会很危险的。”
在万俟南雪又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没想到屈白荣却是拦住了万俟南雪,然后微微笑着对弗萨尔姆说道。
天阁楼,上下十八层。在泗水城,可以说是泗水城最为出名的建筑物了,甚至可以说是,在西禹全国都是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建筑物了。要知道十八层高的建筑物在泗水本来就是不多的。
更何况天阁楼还不是一般的建筑物。
天阁楼在泗水城是一个只可观赏,不可参观的建筑物,因此别说是外地人了,就连泗水本地人都不知道里边究竟长什么样子。
只是栋每一层都比下一层要宽阔出些许的建筑物,每个人都心向不已。
此时的天阁楼外,像平日一般。
站岗的西禹蛮人全都是手握长器,威风凛凛的在天阁楼周围如同金刚一般的守护着。
由于夜色接近了的缘故。也没有什么参观的人。
甚至可以说除了这几个站岗的士兵外周边根本就没有人。
但是要是如此说的话,也是不对的。
因此此刻在不远处,就有几个人躲在远处一颗大树后边的台阶上,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左丘宗屈白荣一行人。
“你说我父亲就被关在这个天阁楼里边?”
此刻的万俟南雪两只眼睛瞪的滚楼问道。
“嗯!”
弗萨尔姆说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在弗萨尔姆说完后,屈白荣也是开始打量起了这个天阁楼。
从远处放眼望去,这栋楼的四周几乎全都是门,通过正面观白荣也是很快根据正面的四个门推测出了反面还有着四个门。
并且要知道正面的四个门,每个门前都是站着两个侍卫的。
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地方,但是此刻的屈白荣却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八个门,十六个侍卫。这还只算门前站岗的,要是把附近所有侍卫加在一起的话,估摸着侍卫的数量早就过十二个了。
这又是什么概念了?
这就说明想要从门里边进去就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何况还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情况。
“在西禹的八大主城里,每个城里几乎都有一个类似于天阁楼的建筑物,有的城里的建筑物使用了,有些建筑物仅限参观。其实在几年前,很多人说完全没有建造这个建筑物的必要,但是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却都来,自从西禹开始出资建立这种建筑物开始,野心就展现出来了。而这天阁楼很显然就是最后的避难所。传说天阁楼这样的建筑物,关键时刻是可以离地而起的,而里边也是装满了机关暗器,并且每个楼和每个楼,每层楼和每层楼所放的机关暗器都不一样。”
这个时候,弗萨尔姆认真的解释道。
屈白荣。左丘宗等一行人听了弗萨尔姆的解释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毫无疑问,对于他们这几个高手来说,宁愿碰到千军万马,也不像碰到机关暗器。
“你知道里边的情况吗?”
屈白荣听了弗萨尔姆的解释后,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道,我们哪有资格进入这里边啊?”
弗萨尔姆轻轻摇了摇头,很是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不过想想也是。
“我们先撤吧!”
众人又是晌,见是天阁楼的防守就连一点纰漏都没有,屈白荣有些不甘的对众人招呼着说道。
当然,此时的众人和屈白荣的感觉也是错不到哪里去的。
当一行人回到客栈以后,脸色都不好br/>
并且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弗萨尔姆走了以后,一直忍了半天的万俟南雪才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师傅,这个人的话真的值得我们相信吗?我爹真被关到了那个天阁楼里吗?我怎么总觉得不像?总觉得这似乎只是一个陷阱?”
万俟南雪很怀疑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好说,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啊!我们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不管怎么说,信总比不信要好吧!即使真的不在,我们走一趟也总比不进去的要来的强。不过据我的感觉,还真有可能在里边。我们晚上在那蹲守了将近三个小时,那里一个人都没有。这就说明那地方确实没有什么人去的。但就这么一个地方,为什么还非要派重兵把守了?难道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屈白荣听了以后,很认真的提醒着问道。
“这会不会是西禹人为了抓我们故意演的一场戏?”
万俟南雪听了后,也觉得师傅说的在理,但是她又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又把这个可能性说了出来。
“我觉得不可能,先我们虽然这次来,因为过于张扬的缘故,引起别人的怀疑也是正常的,但是我还是不相信这是一出戏,先他们要精心策划一出戏的话,先要有时间预谋,而我们今天到的,所以这么短的时间,我感觉不可能考虑的如此周全,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第二个是很重要的。我今天观察的时候,对于那些站岗的士兵特意多段时间,如果是演戏的话根本不可能演的如此好,尤其是四周巡逻的士兵更是,虽然表面上他们漫无目的的走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