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何文娟见陈飞进来道。
“郭家都跑了。”陈飞苦笑道。
“啊,怎么会这样!”何文娟大惊,一下子就起床了。
“啊呀,快穿衣服,这大冷天的,也不怕冻着。”陈飞心疼地道。
何文娟白了陈飞一眼道:“你怎么不急啊,快安排部队搜捕啊。”
“我不说搜捕,也有人在进行了,这是成都,他们的地盘,要抓他们就像大海捞针一般。”陈飞道。
“那怎么办?今天押送部队都过来了。”何文娟也傻了,这叫她怎么向委座交代啊。
陈飞想了想,这倒是不错结局,但嘴里可不能说。
何文娟边穿衣服边道:“我马上去通知重庆方面,告诉这里情况,这结束了还出这档子事。”
“行,那我在睡会儿。”陈飞边脱衣服边道。
何文娟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一点也不担心,他看着陈飞,想不出为什么。陈飞上床感觉到何文娟盯着他的目光,假装不知道,睡过去了。
“不跟我说说怎么应对?”何文娟道。
“哦,这有什么好说的,如实讲不就得了。”陈飞道。
“只是你不着急,什么意思?不会是你放跑的吧?”何文娟道。
“他们想杀我,我还放他们,我傻啊?只是他们这一跑,我感觉这个结局不错,你说呢?”陈飞平静地道。
何文娟一愣,想了想道:“我先通知吧······”说着就急匆匆地走了。
何文娟边走边想,这事得把戴笠拉过来,不然委座不会轻信的。
一时间,整个成都又开始鸡飞狗跳了,城防军又开始挨家挨户地盘查。而郭家在成都的各种势力随着郭千里和三兄妹的消失,也纷纷快速地消失了,关于郭家的种种传奇,只能在老百姓的茶余饭后谈资中出现了。
陈飞和何文娟当天就回了重庆,把成都的事留给了戴笠,戴笠无奈,也只能苦笑一下。
陈飞到了重庆也不得不马上跟何文娟道别。他刚上船,就被孔家二小姐喊住了,“陈大将军,怎么这就回去了······”孔二小姐见了陈飞道。
“啊呀,二小姐怎么有事?”陈飞道。
“我们的生意你到底做不做?”二小姐白了一下陈飞道。
“做啊,怎么了?”陈飞不解道。“
“车哪?”孔二小姐大声喊道。
“在驻地啊,怎么这就开始了······”陈飞道。
“你,你,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谁不知道在驻地,没有你的命令,谁敢出车?”孔二小姐咬牙道。
陈飞一愣道:“这事本来交给情报处处长,这不是我在成都出点事吗,他又来成都了,行了,我这不是回去了嘛,放心。”
“妈的,知道你出事,不然早上成都找你去了,到了驻地等通知,陈飞我可是大出血,生意没做先50挺机枪,你可不能诓我。”孔二小姐道。
“行了,放心吧您!”陈飞一听机枪已经到了就高兴道。
“行,那就这样吧。”孔二小姐说完就走了。
陈飞赶到西山工事区是第二天早上了。
“师长,回来了。”何参谋长过来道。
“啊呀,你得马上回重庆,这结婚可是大事,还得采购不少东西吧,走,今天就走。”陈飞见何文斌马上道。
何文斌一愣,傻笑了一下道:“那行,我晚上走,这是部队,你不在时,上级拨下装备和人员你看一下,这是教导队的名单的装备。”
何文斌边说边把二分报告交给陈飞。
陈飞点点头道:“辛苦了。”何文斌笑了笑就出门了。
“笃笃笃~”
“进来。”陈飞道。
“长官,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老张头进来道。
“哦,没事,怎么又断粮了?”陈飞道。
“粮倒没断,这不过几日就过年,怎么也得吃上一顿肉吧。”老张头道。
“那就买点肉,咱也不是没钱。”陈飞道。
“哎,这附近哪还有家禽啊。”老馒头道。
“那怎么办?江防军可是连粮都快断了。”陈飞不解道。
“呵呵,师长,警卫营这几天搞野外训练,能不能随便把附近山里或林子里去弄点。”老张头道。
“就这么简单?”陈飞道。
“是啊。”老张头道。
“行。”陈飞道。
“那行,长官,我去安排了。”老张头边说边走了。
这一日陈飞尽忙琐事了,什么人员调动,装备安排,训练计划,独立师兵倒是又增加了不少,但不知强不强了。一连几天陈飞都在各团检查,看各团还有哪方面需要增强。
几天下来,就一句话,实弹训练太少了,没有经过实战,虽然这让陈飞很无奈,但总体各团的训练还是可圈可点的,毕竟几个团营长都经历过大战,各班长也不差,能起到一定作用。
而教导队作为今后陈飞的看家护院部队,更是重点关照,八百人的教导队清一色是老兵,轻机枪支援到班,重机枪支援到排,迫击炮就八门,更不说掷弹筒了,班长以上而是绝对忠心陈飞的,队长郭亮更不用说贴身警卫出身,让陈飞很放心。
这几日,从成都过来的粮食源源不断地进入驻地,让老张头和各团长官都一阵高兴,毕竟有粮,就能让战士们好好训练。
不过陈飞这几日都往野外跑,说是野外训练其实是躲江防军和5战区的那些长官。
也就独立师的粮没人抢,不然没到驻地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