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月斜瞥了他一眼,薄嗔道:“你倒是好命的,什么都不用管。”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小心的将礼单都收进匣子里。既然成了夫妻,有些责任是她逃脱不了的。比如说节里这些互相打点应酬,就是各府女眷用来联络感情的方式。”
刘晖笑了笑,脱去身上厚重的镶毛锦袄,换上一件家常的湖水蓝平金团福纹衣裳,花怜月又亲手帮他摘了头上沉重的束发金冠。
她修长的手指还顺势帮他按了按紧绷的头皮,刘晖原本惬意的微眯着眼眸,目光无意间扫过那瓶被花怜月“精心”修剪过的凌波仙子,先是一呆,随即失笑道:“月儿,那盆凌波仙子你不喜欢吗?”
花怜月也一眼扫了过去,却见原本秀挺枝条间的如珠团苞,都被自己给剪没了。东倒西歪的枝条像是杂乱无章的野葱。几簇嫩白欺雪,清香赛兰的花朵儿狼狈的孤立在枝头,全没有先前清高淡雅的意味。
正转动着眼珠子,想着如何应付刘晖的调侃,外面老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王爷,夫人,长公主府送来了请帖,请你们明日共同赴宴。说是新得了几盆难得的极品茶花,还特意请了玉堂春唱戏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