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白羽用翅膀捂着自己的屁股跳了起来,自作自受,菊花被冻着了!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下半身整个被冰封在变成冰块的温泉池中的男人,歉意地唤了句,“师父,啾!”
他甩了甩自己身上的冰渣,挥了挥自己软呼呼的小翅膀,几团金色的莲焰滚在了湖面上,冻的十分结实的冰块瞬间被融化。
白羽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已经十分努力地控制,没把整池水给烧开。
帝印无奈地叹了口气,俊美的容颜上满是宠溺,他拿那个小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伸手将那个在水中胡乱扑腾的小家伙抓着后脖颈的软肉拎了起来。
“呸!啾!”白羽吐了几口洗澡水。
帝印看着那湿了水所有的绒毛黏在身上,让整个身子缩小了一倍的小家伙,被他如黑曜石般漂亮的小眼睛无辜而委屈地盯着,配合着狼狈的姿态,让他的心瞬间软成一团。
他知道不该迁怒于这个小家伙,是他狂妄托大了,自以为是地将这个小家伙留在寝宫,认为无任何人能突破他设下的结界,但那孽畜却无声无息地做到了。
碰了他的人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帝王一怒,伏尸万里!
男人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却很好地将杀气收敛,没有惊动他手上那软呼呼的一团。
帝印手指在小家伙的后脖颈轻捏,可爱的毛团子褪去了浑圆,肢体伸展,线条优美,腰身劲瘦,两条腿修长、白皙,整具身体青涩、精致,仿若最美丽的艺术品。
少年眸光潋滟,墨发如瀑披散在光滑的背脊上,扫过饱满、挺翘的臀部,堪堪遮住那神秘的幽谷。
白羽面上闪过一丝难以自抑的欣喜,他抬起自己灵活的手,还没多看几眼,一条有力的长腿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炙热的大掌将他按在池壁上。
这是一个危险地侵犯姿势!
白羽挣了挣身子,帝印却没松开对少年的桎梏,他眸色深沉,若未知的幽域,嗓音沙哑,像是在隐忍着怒意,“那孽畜碰了你哪里?”
“也没碰哪里。”白羽敷衍地道,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
帝印的目光带着侵略性地审视着那被他按在池边双腿被分开的少年。
白羽被男人那样的目光看的毛毛的,有些不舒服,若他还是一只毛团子的话,全身的绒毛一定都炸起来了!
“别看了,师父!”白羽别扭地道,被看的有些恼,在那样的目光下只想把光溜溜的自己藏起来。
帝印按在少年腰间的手顺着优美的腰线下滑,指尖滑入那条幽密的细缝,“那孽畜有碰这里吗?”
“没有。”白羽羞恼地道,“不要弄了!”
“小羽被人带坏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乖孩子了,为师得亲自检查一下!”帝印的手指不断下滑,接近那处紧致的地方。
“师父,真的没有,只是被舔了舔!”白羽羞耻地实话实说道,瞒他精明又睿智的师父的后果就是鬼畜play,不如老实交代。
等等他师父怎么会认为黑化真男主是基佬的,那么笔直的男主要睡的是你的老婆,我的娘啊!
白羽夹紧了菊花,在他师父的触摸下混身都不自在,极品的身体蹿起些微不受控制的酥麻感。
帝印在那朵蓓蕾的褶皱上揉捏了几下,少年的身体很紧张,指尖并未顺利地探进去,帝印笑了笑,意味不明地道:“看来小羽没有说谎,太紧了!”
“……”再次被说紧的白羽,一点都不开心,又气又羞,挣扎着推着身前的男人。
两人身体贴的紧紧的,皆未、着、寸、缕,对于男人来说少年的挣扎好似欲拒还迎的勾引。
少年的身体一僵,突然不动了,同样作为男人的他当然知道那抵在他小腹上炙热的棍子是什么,讪讪地收回在男人光滑、结实的胸膛上推搡的手。
“小羽怎么不继续在为师身上点火了?”帝印语气平静地质问道。
白羽瞪着那个看似温柔、正直实则鬼畜、恶劣的男人,纠正道:“我没有!”
“师父明明知道——”白羽难堪地道,并未说出口,顿了顿,“还要这样说!”
帝印包容地道:“好,小羽没有,但你蹭起来的火要怎么灭?”
白羽盯着那个一脸正直,语气却像是在说着我们来一炮吧的男人。
帝印插、入少年双腿间的腿动了动,膝盖往上顶了一些,有力的手臂懒着少年柔韧的腰身,蓄势待发的欲、望直抵在肌肤细嫩的腿间,轻轻磨蹭着,“小羽那里那么紧,一定很舒服,要不然让为师进去试试?”
“父亲,我是你儿子!”白羽抿着唇强调道,有些不悦地又补了一句,“还是你徒弟,不是你床上用来泻、火的玩物!”
帝印面上的温柔消失,带上了些冷意,“为师对你说过的话,看来小羽都忘记了!”
男人一把抄起那个光溜溜的少年,夹在腋下,大步流星地上岸,朝寝宫走去。
生气的白羽有些懵,明明应该生气的是他才对,怎么会突然颠倒了!
帝印看到那张被那孽畜躺过的属于他们二人的床,眸子陡然冷凝,一挥手将整座寝宫毁去,在轰隆的坍塌声中破开空间换了座宫殿。
他将少年一把扔在床上,冷着脸对那神色愤愤的少年道:“需要为师告诉你泻、火的玩物应该怎么做吗?”
男人将少年压在身下,秀色可餐的人被他压在身下,唾手可得,孽、根肿胀。
少年倔强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