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昊带着秘书一起到小镇上查看地皮,路过一个新开业的超市时,感觉有点口渴了,就让秘书下去帮他买瓶水回来。

在秘书还没回来的时候,他正好看到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身影,在那个临时搭的舞台上唱着歌,就连声音也都觉得有点熟悉。

台下的人正在打架,扔砸东西,也不知是谁不小心,把一个东西扔向了在台上,那个在唱歌的女人额头上,血流了出来都没查觉,还在那里继续唱下去,甚至还傻傻的对下面的始作俑者们笑。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远久的记忆,里面无法挥去的身影,那是一个他藏了很久很深,除了他之外再也无人知道的秘密。

“君昊哥,你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东西,全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红着眼框,在质问着刚刚扔完垃圾,还站在垃圾桶边的十五六岁的少年。

“我……,我以为这是垃圾……”

“哇……,那都是我亲手为你做的礼物,你居然说是垃圾。我以后再也不送你礼物,再也不要再见到你了。”女孩伤心的大哭起来转身便跑了去。少年伸手想要拦住她,可惜慢了一点,那女孩拐了个弯早已跑不见人影。

在这次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了,也是在这次之后,他经常梦到他们这一幕,并且每当午夜醒来,那次的画面就会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来来回回重演一遍又一遍,想要忘也忘不掉。

“怎么会突然在这里想起她了呢?”文君昊喃喃道。后又自嘲一笑,十二年了,这十二年来,她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管他后来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还能再遇上她吗?

在秘书拿着水回来的时候,音乐忽然停了,他听到有人在喊那个女生下台。他坐在车里远远的看到那个唱歌的女生,下了台后在跟一个男人不停的在说着什么。刚开始对方似乎很不高兴的在骂她,而她也很不高兴,后来不知她说了些什么,那男人掏了几百块钱给她,跟着她又说了几句,又给了一次……

“凌菲儿?她叫凌菲儿?”文君昊嘴里忽然再次喃喃道起。

“嗯?文总你叫我?”正在喝水的秘书没听清他说什么,以为他在叫他。

“没什么,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罢他下了车,往凌菲儿刚才和那个男人说话的地方走去。

那速度把他的秘书和司机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自己的老板,如此疾步如飞的跑法,这得是多紧急的事呀?两人好奇的往他跑去的方向看。

可惜,文君昊还是去晚了一点,等他想起来那人是谁,再跑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两人早已经散开有一会了。

凌菲儿也背着自己的背包,高高兴兴的坐着公交车,一路摇回了自己的窝。

今天赚了五百,再加上前两天的一共就有一千八了,除去两个月的房租一千二百,那就还能剩下六百块做生活费和车费,勉勉强强的可以撑过半个月。要是运气好,这下半个月再领到两三个场子去赶的话,那下个月的房租和生活也可以有望了。

为了庆祝今天的顺利,她特意到菜市场花了五块钱买了鸡蛋给自己加餐,若是在平时她还舍不得呢,都是等菜市散了,才到过来这里捡些不要钱,烂了一半的青菜回去清理干净后煮了吃,这样可以省下不少钱。

可以说,她这个歌手混得,真的很惨!

凌菲儿刚做好饭,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她打开一看,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站在门外。

是房东阿姨,她赶紧招呼进来,“阿姨好!阿姨请坐!”。

房东阿姨应了一声,走进来坐下,眼睛看了看桌上的两菜一饭,道:“哟,今天终于舍得加餐了呀?”

凌菲儿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可不是嘛,今天走了个场,赚了一点点,所以……想为自己庆祝一下。”

“嗯,这是应该的,不然你这小身板再瘦下去,说不定哪天风一吹就倒了。不过依你这么说,今天应该有钱交房租了咯?”

“啊,有!麻烦您稍等一下下。”凌菲儿这才想起确实是该交房租了,跑到房里把准备好的钱拿出来交到房东阿姨的手上,高兴的说,“阿姨,您数数,这下我应该没再欠你房租了吧?”

房东阿姨数了数,刚好一千二块钱正好够两个月的房租,又再次伸手向她说:“前两个月的是不欠的,那这个月的呢?这个月已经过了二十多天,再过一个星期这个月也过完了,你是不是也该交了呢?”

“这个月?时间过得这么快?又快要一个月了?”一连三个问号,凌菲儿吃惊的看着房东阿姨。

房东阿姨嗯哼了一声点点头,“当初租房子时说好的是预付的,之前已经欠了我两个月的房租,那这个月不会是又想再欠吧?你这样的例子已经很多次了哦,要是再这次下去,我这房子也没法再租给你了。你也知道我的,无儿无女的,只能靠这栋房子四五户人的租金来生活和养老。要是再拖几次,估计我这个老人家的日子过的也和你的差不多了。”

“阿姨对不起,我这就去拿给你。”凌菲儿有些难过,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呢就又要没了,接下来叫她还怎么过呀?

她也知道,其实这个房东阿姨已经对她很好了。

她租的是一间很窄小的一房一厅,其实就是比外面的单间稍大一点点,就是有些旧,但是便宜啊。原本的房租是五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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