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刘坤坤三人,单毓婷周在前面忍不住直翻白眼,现在她的心情可是相当的矛盾,看着这几人在车上躲着生气,可是此时跟在自己身后那畏畏缩缩的模样,说不定一会真有什么还得自己去照顾保护,这突然让她心里相当的不爽!
毕竟成为几个常年人的保姆,怕是单毓婷这个仅仅比他们大出几岁的人都是不会高兴的!
宝宝害怕!
三人脸上挂着这种表情让王大山都是觉得一阵尴尬,回过身看着在冷君凌身边淡定的端着冲锋枪的袁童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年头,几个大人还不如一个孩子来的适应性强!
对于几个累赘,单毓婷催眠自己要无视,免得把自己气死!
到了宿舍门前,单毓婷用手推了推,门把手拧不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这时候单毓婷就把王大龙往前一扔,就见王大龙砰的一脚,云淡风轻的好像都没用力那门就飘着灰儿的碎成好几瓣儿瞬间飞了出去!
“我的儿啊,你这是要了爹的命啊,可算是醒过来了,要是你醒不过来,爹该怎么活啊!”
恩爱多年的发妻突然身死,现在连个尸骨都找不到,唯一的女儿重病昏迷不醒,原本其乐融融的家现在支离破碎,饶是方老爷一个堂堂大男人也是受不了了!
古人50知天命,如今方老爷40多岁的年纪绝对说不上是年轻了,老了老了遭此横祸,看着方老爷如今哭的悲伤欲绝,冷君凌也免不了有些难过起来!
前世孤儿,可没有人为她这么哭过,虽然知晓现在是任务,冷君凌也免不了有些被影响,加上原主身体的本能在,此时方老爷一哭冷君凌脸上的泪水也是止不住的滑落,父女俩抱在一起痛哭一场,连带着周围的奴仆们都是悲从中来小声啜泣起来!
这般能哭了有一刻钟,方父才是勉强擦干眼泪心疼的看着女儿:“好孩子,不哭了,哭多了伤身,你刚醒过来身体还弱着呢,爹这就让大夫过来给你好好看看!”
冷君凌听言对于自己的身体却是并不担心,虽然虚弱,但是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
连忙扶起方父,声音还沙哑着便是说道:“父亲,女儿不孝,母亲为护女儿被那挨千刀的山匪杀害,刚才醒来听碧儿如今母亲的尸骨都没找到,这让女儿怎么活啊?”
被冷君凌提及发妻,方父也是悲伤不已,只是女儿刚醒那个碧儿居然就多嘴,稍微恢复些理智,方老爷便是隐晦的瞄了一眼不远处躲在角落死死低着头的碧儿!
“好孩子,这不怪你,天下那个父母不护自己孩子的,你放心,爹一定把你娘找回来,这深秋了,可不能让你娘一个人在外受苦!”
说此猩红了一双眼,望向女儿时却是立刻温和了神色:“你先歇着,把身子养好,其他事情有爹呢!”
说罢一回头向着身后的管家问道:“康大夫请来了没有?”
“老爷,康大夫请来了,现在就在偏听候着呢!”管家旺叔立刻回到,望向冷君凌是也是一脸的心疼之色!
“快请进来给婉儿好好看看!”
方老爷下了话,立刻仆从动身便是去请大夫,父女俩又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便见着一须发花白的老者和一背着药箱的小童被仆人请进了门里!
“见过方老爷和小姐!”
那康大夫一身利落青衣,古稀之年却是身体硬朗行动如风,满头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用一根银簪琯在头顶,说话间起身看向方家父女,眉眼温和慈祥,却是有种仙风道骨之感!
冷君凌心中微微诧异,虽然在方婉儿的记忆中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康大夫,但是此时第一次直面,冷君凌却从中看出点儿不一样的事情来!
一个人口不到十万的小县怎么能出了这样一位气度如此出众的大夫,小县多是一些医术平庸之辈罢了!
更何况这位康大夫身上不显,他那背药箱的小童腰间可是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当初卖掉自己身上那块玉佩给她弟弟看病的时候冷君凌便是了解过一点玉的常识,后来身死又当鬼飘荡了那百来年,那些年用来打发时间学来的知识足以让冷君凌一眼就看出这玉佩饰上好的羊脂玉,就在这古代,也不是一个县城大夫的背药小童能用得起的!
冷君凌低垂下眸子敛去眼中的诧异,方老爷却是连忙起身应到:“康大夫不要如此多礼,快来给我儿好好看看!”
康大夫应了声是,一旁的仆从有眼色的搬来椅子放到冷君凌的窗边,康大夫坐下,从身后的小童手里接过垫枕便是和蔼的说道:“请小姐伸手!”
冷君凌照做,康大夫静静把脉,过了几息让冷瞳瞳换了另外一只手!
方老爷有些焦急,却又不敢催促,等着康大夫收起垫枕才是急忙问道:“康大夫,我儿可好?”
“方老爷不用担心,小姐只是悲伤过度又有些体虚,我开几服药补补就好了,只是切记这半个月不可情绪波动过大,免得病情加重!”
说罢方大夫起身来到桌边,小童早就摆好“我的儿啊,你这是要了爹的命啊,可算是醒过来了,要是你醒不过来,爹该怎么活啊!”
恩爱多年的发妻突然身死,现在连个尸骨都找不到,唯一的女儿重病昏迷不醒,原本其乐融融的家现在支离破碎,饶是方老爷一个堂堂大男人也是受不了了!
古人50知天命,如今方老爷40多岁的年纪绝对说不上是年轻了,老了老了遭此横祸,看着方老